為當(dāng)今世界上唯一個沒有被消滅的文明古國,它有著足夠悠久的歷史,久遠(yuǎn)到很多東西我們都不知道。
加上封建王朝時期改朝換代比較快,很多重要的文獻(xiàn)和真相都遺失在了逝去的歲月里,問你一個很感性的問題,你怎么確定我們知道的歷史就是真相?”
看著程善笙陷入了沉思,徐雪峰稍稍停頓了一下,示意田中他們先隨便找個位置坐下。
“勝利者會不會改寫歷史你我無從得知,但有一點肯定是能確認(rèn)的,勝利者不想讓我們知道的東西就一定不會讓我們知道!程先生你說對嗎?”
徐雪峰似是來了興趣,又趁熱打鐵地追問了一句。
跟這些文縐縐的人說話就是費(fèi)勁,程善笙這輩子就沒遇到過一個說話痛快的文人,全都有不好好說話的毛病,你問東,他說西,想要獲得自己想知道就得看自己的領(lǐng)悟力。
要不是沈芊瑩還沒來,自己寧愿對牛彈琴都不愿跟徐雪峰玩猜謎題游戲,默默的在心里面嘆了一口氣,程善笙無奈地回答道“我覺得你說的對,可是這跟流行有什么關(guān)系呢?”
一個郁郁不得志的人,打開了話匣子,基本上是停不下來的,倘若你不是跟他勢均力敵的對手,無論你贊同也好,反對也罷,都影響不到他,他總有辦法按照他的思路一直說下去。
徐雪峰就是典型的例子,平時為人處世的時候蠻機(jī)靈,也蠻有眼色的,但是說到他的畢生追求,他就有點以自我為中心了。
或許也跟他研究的東西始終無法得到別人的認(rèn)可有關(guān),他沒能聽出程善笙語氣中的敷衍和無奈,臉上、眼睛里、身軀同時流露出了一種介乎于狂熱和偏執(zhí)之間神采和氣勢。
“關(guān)系很大!從事我這種類型工作的人,最重要的一點就是不能執(zhí)著于真假,要保持絕對的中立,只有這樣我們才能探索出真正的真相!
我不知道程先生看不,對有什么看法,但大家說起的第一個反應(yīng)就是假的,茶余飯后消遣的,是作者憑空捏造的,是作者天馬行空的想象力,是作者得不到的騷動
不可否認(rèn),這些都是客觀存在的事實,但是一部經(jīng)典的它一定有著最嚴(yán)謹(jǐn)?shù)慕Y(jié)構(gòu),因果邏輯關(guān)系近乎于完美,實際上現(xiàn)實往往比更加荒誕,因為它不需要合理性。
再加上作者對這個世界的理解和認(rèn)知,還有對未知的探索,這樣的就有可能能被稱之為經(jīng)典,讀起來就像真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