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會生病,所以就專程去桓西州的百草庵拜訪了幾次。
誰曾想他們不接待外人,我還是托了關系才見到了主事人一面,他告訴我這個世界上根本沒有那些神奇古怪的東西,還說我再這么下去會得妄想癥,給我開了一副安神藥。
我沒有服用,轉交給了一名神經科的朋友,后來發(fā)現那副真的很管用,跑來求我把那副藥是從哪兒弄來的告訴他。
百草庵的規(guī)矩特別嚴,我朋友的院長去求藥都被拒之門外,無功而返,你能請動百草庵的人,那田中就真有救了!”
程善笙聽著徐雪峰的話,心里又是想笑,又有點兒心疼,明明是一個神智正常的研究學者,百草庵的人偏偏昧著良心說別人是妄想癥患者,還給別人開藥。
看來百草庵那幫醫(yī)者仁心的家伙也不老實啊!
“中醫(yī)這門學科有太多無法用科學解釋的現象,所以不受世界衛(wèi)生組織的認可,你也知道我們炎國人的秉性,有能力的人大多心高氣傲,哪個神醫(yī)不是脾氣古怪,性格乖張?
既然你不承認我,那我就干脆退出舞臺,從此百草庵不再對外開設學院和醫(yī)院,只培養(yǎng)國家特意安排的人,我的這個朋友是百草庵的嫡系子弟,正因如此,我才敢答應田中。”
他編的故事之所以能夠讓別人相信,是因為他深諳七分真三分假之道,況且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這一次一點假話都沒有,奚玖言的確是嫡系弟子。
徐雪峰心里的那塊巨石終于放了下來,問道“那你那位朋友什么時候到?”
“正在趕過來的朋友不是百草庵的弟子,她是過來幫我暫時給田中他們壓制身上的副作用,百草庵的人我要親自去請,什么時候來尚不能確定,這段時間內你一定要把田中他們照顧好!”
程善笙面色嚴肅地叮囑了一句,接下來田中和徐雪峰又聊了一下十四個人怎么安排的事情,這些都是小事兒,花不了多長時間,很快就有了結果。
到了此時,三人之間的談話就差不多結束了,可沈芊瑩還沒打電話過來,程善笙還得等。
有一搭沒一搭地閑聊了幾句,始終惦記著徐雪峰這個麻煩的程善笙,眼珠子骨碌一轉,計上心來。
他轉過頭對著田中說道“田中,你出去看看伊藤他們處理得怎么樣了,我有幾件事情要單獨跟徐先生聊聊!”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