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他打開了手電,對著魏馨小聲說道“走吧,程善笙重新入睡了!”
魏馨點了點頭沒有說話,飛快的跟著劉厖屠往外面走去,全程沒發(fā)出一點聲音,直到兩人用進來的方式離開了永安小區(qū),兩人才齊齊松了一口氣。
“這個程善笙真的太狡猾了,我要不是意識離體而出,興許真的就被發(fā)現(xiàn)了,他假裝去關(guān)門迷惑我們,隨后又偷偷走回來,躲在暗中等我兩出現(xiàn)。”
劉厖屠近乎貪婪地吸了幾口新鮮空氣,對程善笙的弟弟行為一陣控訴,他沒想到一個監(jiān)視任務(wù)居然會有這么難,讓他都緊張了起來。
魏馨的神色陰沉得都快要滴出水來,不是因為試探失敗,程善笙的無恥與狡詐她早有領(lǐng)會,今天真要是探查出來了點什么,也許她還會感覺到不真實。
真正令她露出這種神態(tài)的原因是程善笙太難纏,她們組織內(nèi)部對程善笙的了解實在是太少了,近乎于零,目前所獲取的情報能給她的幫助非常有限。
他掌握的是哪一個規(guī)則、靈質(zhì)武器的特性是什么、有沒有掌握精神武技、會不會呼吸引導(dǎo)法、有沒有隱藏身份這些一概不知。
“你今天也看到他做事有多么謹慎了,想不到連你的無相空規(guī)則都拿不下他,反倒打草驚蛇,搞定沙書記的那個計劃恐怕也產(chǎn)生不了效果了,今天晚上這場試探我們是滿盤皆輸。”
魏馨心里那個愁啊!哀聲嘆氣都不足以表達,好不容易看到了一點希望的曙光,經(jīng)過這一鬧,立馬回到了解放前。
“沙書記是他的客戶,他的工作就是要搞定沙書記,我們給他的工作提升難度,又不是直接對付他,他再小心也不會小心到這個地步吧?”
劉厖屠心里仍保留有一絲幻想,今天晚上的行動是失敗了,但也不至于讓程善笙草木皆兵吧?
正常人也就是每天小心一點,做好防護措施,時刻注意腦海里有沒有異樣罷了,謹防他人入侵,工作上的事情那還不是一切照常進行嗎?
“你怎么到現(xiàn)在還不明白?程善笙這個人我們絕對不能以常理度之,他是一個十足的陰險小人,什么事情都干得出來!”
“我們是泯夢人,我們的職責(zé)就是將那些濫用能力的獵夢人一一找出來處死,什么叫濫用能力?那不就是使用特殊能力給自己牟取福利嗎?”
“當今這個時代,還有什么福利抵得上金錢?每年挪用公司公款、以權(quán)謀私、借職務(wù)之便賺外快的案件還少嗎?工作就是最容易犯罪的地方!”
“哪個散人不知道我們要找他們的麻煩?我們最先盯上的就是他們最突出的地方,沒有突出的就選擇工作線,程善笙身上有什么是突出的嗎?沒有,他知道我們在監(jiān)視他,還會犯嗎?”
一看就知道劉厖屠沒怎么接過調(diào)查獵夢人的任務(wù),哪個獵夢人知道自己被泯夢人盯上了不是夾著尾巴做人?他們巴不得成天都一個人呆在一個地方,好躲避泯夢人的調(diào)查。
魏馨一口氣說了一大堆,把劉厖屠說得啞口無言,沉默了片刻,她從劉厖屠的表情中得知他已認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神色才略有緩和。
“眼下的情況,想要找出程善笙濫用能力的證據(jù),光靠你我二人,多半沒戲,就算有戲,估計也得花費好長時間,我們沒有這么多時間,必須向香主申請增援!”
今天晚上的行動固然只是一個小試探,但也算是親自交手了,劉厖屠對程善笙到底有多難纏有了一個更直觀的認知。
再加上魏馨剛剛的一番話,即便自信如他,此刻心里也沒多少底氣能夠輕松搞定程善笙,況且他心里很清楚魏馨說的話是實情,組織不會給他們太多時間去監(jiān)視程善笙。
想要在短時間找到程善笙的漏洞,申請增援是唯一有效的手段,只可惜他從高紹祺那里得知,炎國近來多事,組織里可調(diào)度的人手少得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