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點,無論是前者,還是后者,對劉尨屠和魏馨兩人來說都是很棘手的局面的。
尤其是巧到不真實的前者,在劉尨屠的人生信條里,從來都不相信巧合這種事,他認為所有的巧合都是精心策劃好的局,程善笙剛好避過他們的視線搞事極有可能是掌握了他們的行蹤。
關于自己的行蹤,劉尨屠有百分之百的信心不會被發現,他可是掌握了無相空規則的泯夢人,要是無相空都能被人發現,那這個世界上就容不下小偷小摸這樣的人了。
排出前者,便只剩下了后者,而后者的棘手程度絲毫不弱于前者,劉尨屠寧愿是自己不小心泄露了行蹤,也不愿處理后面這種情況。
想到程善笙有幫手,他得忍不住深深嘆了口氣,“我個人更加傾向于是后者,這樣一來就得看我們誰的增援更厲害了!”
魏馨的神情同樣也好不到哪里去,她正面跟程善笙交過手,那驚世駭俗的一擊,承受最大壓力的人是她,她深知程善笙這個人不簡單。
那一戰過后,組織內注意到了程善笙,但是對他最為重視的那個人一定是魏馨,所以一發現監視行動不太順利,她就想立即申請增援。
可是組織對程善笙這種剛踏入窺夢境的獵夢人的關注度實在有限,又趕上了炎國境內出現了大麻煩,不可能也沒有多余的人手增派給她,她心里其實也理解組織為什么會這么安排。
安排一個夜梟先鋒和境界同在窺夢境的隊友去監視一個窺夢境的獵夢人夠給面子了,再派更多的人既有些大題小做,又從側面證明她這個念梟太弱。
她冒著能力不足的風險去申請增援不是怪罪組織不夠重視程善笙的,而是為了完成任務和不讓程善笙成長起來,要怪她也只能怪自己實力不如人,加上一個無相空這么強大的規則都不能很好的完成任務。
“你總算明白我準備申請增援時的心情了,程善笙這個人很不簡單,不比六大宗門下一代接班傳人差到哪里去,你我聯手都不一定是對手!”
聽著魏馨這聲無力的感慨,劉尨屠眉頭一皺,似乎想要反駁,隨即還是無奈地點了點頭,認同了魏馨的說法。
當下最首要的任務是思考對策,可沒多少時間給他們感慨,魏馨緊接著前話說道:
“藥宗幫程善笙的忙并不是什么不可思議的事情,萬湮大群島一戰,他的立了那么大的功,六大宗門承他的情,幫他洗脫冤屈既沒有干擾人間界的秩序,還樹立了良好的形象,是很劃算的事情,程善笙應該只能在這種事情上得到他們援助。”
“雖然我們布置的陷阱被識破了,但好在達到了我們想要的結果,他使用了獵夢人的能力或者讓別人使用了,只可惜之前我們整天監視他的時候,沒有發現他跟什么可疑的人交往。”
“藏得這么深,以我們目前能動用的人手想要找到躲藏在暗中的人,估計難度不小,你說要是能夠監聽他的通話記錄該多好啊!”
程善笙身后有隱藏幫手有多么棘手,魏馨顯然也清楚,她很早就提出過要監聽程善笙通信信息的請求,擔心的正是這樣的情況,可是組織和炎國政府方面都不會同意她這么干。
沒有確鑿的證據證明程善笙濫用能力,對其使用這種行為,嚴重觸犯了炎國的隱私保護法,屬于違法行為,就算真的要監聽,也是炎國政府的有關部門來做,她們沒有這個權利。
“時代不同了,個人隱私保護法如今是世界都在推行和關注的問題,炎國在這種國際問題上面也不得不妥協,帶有監聽性質的設備都成為了違禁品,你還是別打這個的主意了,沒了它我們又不是什么都不能做了!”
看到魏馨的情緒有些低落,劉尨屠趕緊安慰了一句。
魏馨沒好氣地反問道:“怎么做?程善笙行事這么小心,怎么破我們陷阱的都沒抓到,現在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