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魏馨犯了一個很大的錯誤,她既然選擇了跟馮兆林合作對付程善笙,就應該把馮兆林的所有因素考慮進去,而不是把他當個擺設一樣。
合作考驗的就是團隊協(xié)作能力,彼此是否能夠做到很好的配合,像這種商業(yè)對手的較量,合作的人選還不能太拉胯,不然就是拖后腿的。
馮兆林一個普通人,跟魏馨他們比起來,那是全方位的不如,何況他還對魏馨有別樣的想法,并不是一個合格的合作伙伴。
奈何條件有限,他們的任務是監(jiān)視程善笙,不讓有過分的舉動,加上魏馨有別的考量,于是選擇了這種方式給程善笙下套,馮兆林的只是充當一個可有可無的人而已。
有她在內的幾個獵夢人在背后輔佐鋪路,就是阿斗也能扶起來了,可沒想到馮兆林連阿斗都不如,魏馨也是很無語了,決定還是把真相說給這個阿斗都不如的廢物。
“你不要自我感覺太良好!以為所有人的生活方式都跟你一樣嗎?塔城小區(qū)還沒到你手上的時候,程善笙就先一步行動了!”
“人家每天六七點就過去做宣傳,從別人手上搶來的盤子明明不熟悉,也不說提前去熟悉一下,每天過了十點才到公司,你能見到他那真是見了鬼了!”
“就你這么大的心還想做業(yè)績?也就找找理由和借口去麻痹自己了,你想要做出來業(yè)績,恐怕得去求程善笙才行。”
好你個程善笙!原來是你在背后搗鬼!
聽到如此勁爆的消息,馮兆林哪里還有心情去找魏馨的不痛快?
匆匆結束了跟魏馨的通話,他現(xiàn)在得立馬折返回去,把這個消息告知給他哥哥,并且他還要好好質問質問程善笙是怎么回事!
只可惜程善笙是個大活人,不會一直待在原地等他,當他趕到馮兆輝的辦公室,房間里只有他哥一個人,程善笙的影子都沒有看到。
撲了個空,讓他心里有些不痛快,不過他也只能忍著,事有輕重緩急,他不可能為了發(fā)泄心中的不滿,舍本逐末地跑去找程善笙算賬。
“不是讓你回去工作,好好表現(xiàn)一下嗎?你怎么又跑到我這兒來了?老上我這兒像什么話!”
馮兆輝看他一雙眼睛四處張望,臉色略有不快。
“程善笙什么時候走的?我剛剛得到了一條很重要的消息,正想找他理論理論呢!”
得知自己業(yè)績做不出來的原委,馮兆林的氣焰立即重新燃燒了起來,面對他唯一懼怕的哥哥也有了不聽話的底氣。
馮兆輝可沒有接到魏馨的電話,當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兒,還以為馮兆林是氣不過,想來找程善笙的麻煩,不由得將嗓音提高了幾分。
“不是跟你說了讓你靜觀其變嗎?你怎么又開始犯渾了!人家現(xiàn)在占據(jù)主動,專程過來一趟就是跟我倆示威的你都看不出來?難不成你以為他是來玩的啊,要留在這兒跟我共進午餐嗎?”
嚯嚯嚯…
馮兆林不怒反笑,怪笑一聲,道“占據(jù)主動?我看不見得!要不是他跑得快,我現(xiàn)在立刻就能讓他好看!”
馮兆輝聞言目光一閃,心頭微動,幾句話下來他終于發(fā)現(xiàn)了馮兆林身上的變化,這架勢分明是有了充足的底氣,跟之前忍氣吞聲的被自己數(shù)落可完全不一樣。
莫非事情有了新的轉機?
馮兆輝暗道一聲,急切的向馮兆林問道“怎么個不見得法?快詳細說給我聽聽”
另一邊。
魏馨和劉尨屠暫住的房子里,此刻擠滿了人,大約有十來個,智梟、狂梟、絕梟三人也在其中。
眾人圍著的中央,劉尨屠拿著一幅男子的畫像,神情嚴肅的給眾人介紹著
“這個人是我跟魏馨在古禾腦海中發(fā)現(xiàn)的人,具體叫什么名字我們不知道,只知道他叫柳先生,就是他拜托古禾去說服沙書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