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沙書記和古禾兩人的記憶,今天說不定還會真給他蒙過去。
將所有的事情都拋給那些搞媒體的人,是非常精妙的一手棋,首先這些搞自媒體的人,背后都有龐大的關(guān)系網(wǎng),認(rèn)識古禾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其次,廣大媒體先是嚴(yán)重侵犯了程善笙名譽權(quán),影響了他的正常生活,程善笙要求他們做出合理的賠償那是理所當(dāng)然的事情,正好可以要求他們?nèi)兔φf服沙書記。
由于自己這邊動用過關(guān)系,讓沙書記不答應(yīng)跟程善笙達成合作,媒體單方面去做說客還是有點難度的。
于是,這些媒體動用了各自背后的關(guān)系,最終找到了古禾,明面上這些媒體是為了幫程善笙正名才來找古禾幫忙的。
只要古禾打著不愿意好人受冤枉的旗號應(yīng)承下這個事兒,一定會得到許多平民的贊賞;
再加上他這一出馬又能幫各大媒體背后的金主爸爸減少損失,這些大佬賣他一個面子,在政治上大概率也不會受到有受賄嫌疑的責(zé)難。
隨著魏馨深思,她都忍不住要對這個計劃拍手叫好,人間界的法律是講究證據(jù),他們泯夢人知道真相也沒用,記憶這種東西怎么取出來在公堂上對峙?
何況人家都能想出這么完美的計劃,肯定有媒體的人去找過古禾,留下完整的證據(jù),就算他們找到那個神秘人,只要神秘人死咬他沒做過這些事情,他們就沒有辦法借古禾給程善笙定罪。
這么完美的計劃究竟是程善笙想出來的,還是那個神秘人想出來?想到這個問題,魏馨不免有些煩躁。
一個程善笙就夠她頭疼的了,現(xiàn)在又來了一個不知深淺的神秘人,而且程善笙還有可能是筑夢基金會的余孽或者佛門的一顆暗子,這么麻煩的人她還是第一次遇到。
難道這個程善笙是自己的克星嗎?來這么多人都搞不定,自己這些人真的能夠抓住他嗎?一個自我懷疑的聲音不合時宜的從她的腦海里面鉆了出來。
意識到自己在打退堂鼓,魏馨用力地咬了下舌頭,趕緊將這個可怕的念頭從腦海里驅(qū)逐了出去,隨即,她換上了一副冷冽的表情,目光犀利的朝程善笙看去。
四目交接,程善笙感覺念梟那一雙黝黑的眸子, 仿佛在頃刻間化成了兩個黑洞,深邃得可怕,要把他整個人都給吸進去。
程善笙被這種迫人心扉的目光瞧得有些不自在,腦海里不由自主地胡思亂想了起來,聯(lián)想到了一些對自己不利的事情。
這種感覺讓他很不舒服,他略微調(diào)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勢,正打算要開口說些什么來扭轉(zhuǎn)這種尷尬的氣氛時,卻被念梟搶先了一步。
“據(jù)我們掌握的線索,似乎不是這么回事兒吧!”念梟表情玩味,一掃之前的頹勢。
程善笙眼角微微一抽,心底那股不妙的情緒愈發(fā)明顯,厲聲反駁道“話可不能亂講,我說的這些都是有事實依據(jù)的,不信我們可以把關(guān)鍵人物請到一起當(dāng)面對峙!”
念梟嘴角勾起了一個高深莫測的弧度,好整以暇地說道“不可否認(rèn),你玩的這一招非常有水平,但是你忘了我們是泯夢人,糊弄普通人的那一套可糊弄不到我們!”
“什么意思?你是說我在撒謊嗎?那請你拿出相關(guān)的證據(jù)來!”程善笙冷哼一聲,態(tài)度特別強硬。
也不看看這是什么關(guān)頭!他現(xiàn)在要是認(rèn)慫了,讓泯夢人找到了漏洞,那他的麻煩就大了。
“呵呵,你先別急嘛!聽我慢慢道來,你就知道我為什么會這么說,絕對沒有冤枉你!”
魏馨笑著說了一句,發(fā)現(xiàn)程善笙果真乖巧了一些,沒有插話的意思后,她才接著說道“先拿沙書記來說吧!他之前答應(yīng)跟你合作的條件是讓你把馮兆林交出來,可隨后就很明確地拒絕了你!”
“說無論如何都不會答應(yīng)過跟你合作,能讓他把私人仇怨都放到一邊,這足以說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