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級很多!他只是在茵湖山莊負責把鐘辰延這種蚍游信者拿回來的消息整理分類,多方求證,最后再跟別人交易。
這樣的成績拿到的勛章怎么能跟鐘辰延比?想到這兒,離宏濤心里很不是滋味,苦笑道
“我們蚍游信者分為兩類,一類是像鐘辰延那樣在外面跑的,另一類是我這種駐守在據點的,鐘辰延的那枚勛章比我的要高級很多倍,我如果一直在茵湖山莊做事,一輩子都拿不到他那樣的勛章。”
程善笙點了點頭,恍然大悟地說道“原來是這樣啊!這就是相當于前線記者和網絡記者的區別,鐘辰延屬于那種等級很高的前線記者,你是等級比較低的網絡記者對嗎?”
君子不報隔夜仇,他看不爽離宏濤很久了,一直跟得他擺譜,玩深沉,現在局勢對換,不好好出一口惡氣,怎么對得起自己?
程善笙化作一個沒有情商的人,對離宏濤極盡奚落。
離宏濤聽著程善笙一本正經地比喻,一張臉氣得一陣黑一陣白,兩人說了這么多話,他不相信程善笙是一個情商如此低下的人,這分明就是故意說來惡心他的。
可是他沒有理由反駁,程善笙的比喻很恰當,事實就是如此,樸實無華的實話往往傷人傷得最深。
被程善笙“真誠”的大眼睛一瞬不瞬地看著,離宏濤覺得難受至極,感覺他的目光似乎夾雜著一根細小的鋼針一樣,時不時地戳他一下,疼是不疼,但是很煩躁!
“該說的我都說了,我的勛章也出示給你看了,這筆交易你到底要不要做?不做我現在就讓人帶你出去!做你就趁早,我還有別的客人要招呼呢!”
離宏濤實在是受不了了,直奔主題而去,再不轉移話題打破這個尷尬的局面,他真擔心自己這樣下去會忍不住把程善笙的眼珠子給摳下來。
程善笙滿臉洋溢著喜悅和信任,爽快地說道“做!離先生都拿出蚍游信者的專屬勛章擔保了,這么有誠意,我還有什么不放心的?當然得做,現在立刻馬上就做!”
做人不能太得意忘形,特別容易樂極生悲,程善笙自問對這個度把握得還是挺好的,想要的目的既然已經達到,他也就見好就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