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成了傷害。
因此保命符既要能達到黃天潼剛剛描述出來的那種效果,還不能超過被保護之人當前境界所能承受的極限,這是一個相當費時費力的細致活兒。
不過既然能煉制出來,那基本都能圓滿解決這些問題,黃天潼就是大致提了一下,有技藝高超的人可以通過破壞保命符的結構,從而引爆保命符殺掉被保護之人。
其次,有保命符這種東西在,就等于多出了一條性命,被保護之人的心理或多或少都會受到一些影響,自知不會死的情況下,做事的風格就不一樣,會激進很多,他的對手可以利用這種心態。
最后,過剛易折,如果在這種狀態上擊斃了有保命符的人,這會給他帶來的非常嚴重的心理陰影,只要戰勝他一次,他有極有可能一輩子都走不出來。
黃天潼真正想說的就是這兩點,這是保命符最大的副作用,勝負乃兵家之常事,一般人敗了也就敗了,即便有陰影,也能很快調整過來,可是有保命符的人一旦敗了,那大概率就是一直敗下去。
也就是說,只要你夠強,敗他一次,就等于是殺了他,再也構不成威脅。
程善笙眼中頓時一亮,向黃天潼問道:“那這么說來,念梟以后都不是我的對手了?”
“不錯!”黃天潼非常肯定地點了點頭,干脆簡潔地回了兩個字,他探查過念梟的識海,知道她是個什么情況。
如今的念梟的確已經陷入了被程善笙壓倒一頭的惡性循環當中,盡管她很不服氣,看起來也沒有很挫敗,那是因為她還沒有一次真正意義上的失敗。
可是念梟還沒有意識到,像這樣的小對抗,如果每一次也都是以失敗告終的話,久而久之,隨著失敗的次數增多,同樣也會上升成為心魔。
聽到黃天潼肯定的回答,程善笙感覺整個人都通透了,這段時間被念梟他們逼得一刻都不能安生,他心里別提有多憋屈了,此刻聽到念梟栽在自己的手上,他能不開心嗎?
黃天潼見程善笙一個人在那兒美滋滋,話鋒突然一轉,問道:“據我們了解的消息,這個胡建平曾經是個特種兵,跟火魂之間好像有點兒的關系,你來找他是打算借火魂之手抵抗泯夢人嗎?”
既然程善笙都已經找過胡建平了,他再去催眠胡建平也就沒什么必要了,直接問程善笙還可以省點兒精力不是?
聽到這個問題,程善笙立馬收起了臉上的笑意,對于黃天潼是怎么知道胡建平跟火魂有關一事他并沒有多想,古禾這個市政廳大長官都能成為他們棋子,了解胡建平的背景也不是難事。
讓他有點兒多想的是黃天潼是出于什么目的出現在在這兒的,到底是保護自己呢?還是別有所圖?
不怪他會這么想,這是人之常情。
黃天潼說是奉喻會長之命來保護自己的,為什么喻會長沒給自己說呢?既然要派人保護自己,總不至于拖到今天才來吧!
程善笙對于這一點很是想不通,如果早就在暗中保護自己,那為什么早些時候不對念梟他們動手,偏偏要等到今天?
如果早一點兒,不就不會有這么多事情了嗎?自己又何至于被嚇得四處奔波?直接不理會泯夢人就是了,搞這么多事情反而讓他們覺得自己心虛。
這些念頭像是浮光掠影一般,在程善笙腦海中快速閃過,沒有花費多少時間。
想到這些的同時,他還想到了柳自塵,想到了聞人道前輩,想到了喻會長幫自己化解熱搜事件等等一系列的事情。
仔細想了想,程善笙還是決定如實相告,畢竟他現在的身份是歧尙宗的傳法長老,綁在一條船上的人,想跑也跑不了了。
“老/胡曾經教過我一段時間拳腳功夫,后來我覺夢了,進步飛快,他瞧出了不對,便把我引薦給了一個叫老楊的人,我那時雖然已經在岐尙宗打雜,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