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博非等人沒有受到太嚴重的責罰那是因為失敗得還不算太難看,所以當上面提出結(jié)案,先不去管筑夢基金會的處理結(jié)果得到了一直同意。
筑夢基金會的事情發(fā)酵到了后期,軍方、火魂、修行界三方勢力齊齊出動,那么多人花了那么多的代價最后都被玩得團團轉(zhuǎn)轉(zhuǎn),市級官員哪里敢自惹麻煩去跟跟筑夢基金會較勁兒?
這樣一來,筑夢基金會就得到了足夠的喘息時間,如果后面一直都無事發(fā)生,也許筑夢基金會真的能夠借此機會銷聲匿跡,只可惜老天爺他不允許啊!
距離交易這才過去多長時間?賽肯瓦力國就發(fā)現(xiàn)改造試劑存在著他們不能共攻克問題。
幾經(jīng)折騰,賽肯瓦力國的科學家們實在是想不出辦法了,竟劍走偏鋒,指派那些殘次改造人來到了炎國,找筑夢基金會尋找解毒之道。
其實不止賽肯瓦力國,炎國也有在暗中悄然進行著相關(guān)的實驗,只是做得沒有賽肯瓦力國那么過分,那么沒有人性而已,發(fā)現(xiàn)問題的速度自然也沒有賽肯瓦力國那么快。
不過這些殘次改造人入境恰巧給炎國政府提了個醒,炎國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解鈴還需系鈴人,有在安排人尋找筑夢基金會的余孽。
這些事情古禾,侯明國這個層次的人可以不知道,但古博非這個跟筑夢基金會斗智斗勇的,且吃過一次虧的市政廳廳長肯定會知道。
若是讓人知道古禾跟筑夢基金會的人有關(guān)系,古博非那真就是晚節(jié)不保了,智梟用這一點來鎮(zhèn)住他那是再適合不過。
果然,古博非聽到筑夢基金會,神情立馬黑了好幾分,思索了片刻,才說道
“有道是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講!你說古禾跟筑夢基金會有關(guān)系可有證據(jù)?你們要抓的那個疑是筑夢基金會余孽的人現(xiàn)今又在何處?可否請出來當面對峙?”
智梟聽到古博非的要求,臉上頓時浮現(xiàn)出了開心的神情,他兩手一拍,有些激動的跟古博非講道
“古廳長與我的想法不謀而合,我也是想讓他倆對峙得來著,那個可疑人正在押送過來的路上,您只需耐心等一會兒就好,到時候我問完幾個問題,自會把古禾交還給您!”
趁大家聽得認真,古禾好不容易解放出了自己的嘴巴,高呼道“你簡直是胡言”
古禾想要為自己辯解,提醒他父親不要上當,但還是沒逃過被那四名眼疾手快泯夢人堵嘴這一劫,這一次還是加厚型的,四只手捂住上古禾的嘴巴,他呼吸都有些困難。
“你這是什么意思!剛剛不是說你說完就允許古大長官說話的嗎?為什么此刻又反悔了?莫非真如古廳長所說,你們是做賊心虛,怕我們家大長官揭露了你們的丑事?”
侯明國看著那四個泯夢人對古禾做的事情,冷冰冰地來了一個三連質(zhì)問。
“看來你們都還不太了解你們的處境!”智梟背對著侯明國,說了一句有些讓人摸不著頭腦的話。
其實早在古禾開口的時候,智梟就察覺到了,他第一時間就回過頭去,兩眼死死地盯著古禾,盡是威脅之意,讓人不寒而栗。
智梟沒有對古禾多說別的,但他想要說的話已經(jīng)融入了那道寒光凜冽的眼神之中,懂的人都懂。
古博非明白他那句一語雙關(guān)的話是什么意思,伸手制止了還欲發(fā)難的侯明國。
古禾同樣不是傻子,他也明白智梟的意思,知道智梟想說的大概是只要自己敢亂說話,他就會把自己跟柳先生之間的茍且之事全部抖出來,這是在警告自己要識相呢!
若是換做以前,古禾有可能會選擇妥協(xié),可是他今天要指認的人是柳先生,而且他剛剛已經(jīng)坑了柳先生一次,若是再落井下石一次,他還有什么顏面去見柳先生?
此刻正是他愧疚之心最強烈的時候,智梟的威脅效果起碼降低了三分之一,再加上他見過了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