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古禾的也算一個,最后一個是制伏狂梟的幻術師,其實智梟認為筑夢基金會只派一個幻術師就夠了,交給他來指揮的話,古禾跟柳先生早就被救走了,哪用那么一波三折的?
有這三個高手在,他帶著一幫窺夢境的人怎么比?輸是應該的。
而且回過頭來分析他們此次的動作,結合古禾的例子,不難看出來他們是想把程善笙往火魂里面送,鬼知道筑夢基金會的棋子都滲透到了哪些地方。
程善笙明明是這次事件中的中心人物,可僅僅就是因為他莫名其妙地找出了賽肯瓦力國安插到炎國的探子,炎國政府對他所有的可疑之處都視而不見,這未免也太令人不可思議了些。
就算筑夢基金會幫他把全部的痕跡都處理干凈了,但人是有記憶的,炎國政府也不是傻子,那么多巧合碰到一起,普通人都會覺得有問題。
古禾幫程善笙做業績,被解釋成是那些媒體對他的道歉;
那些前來救古禾和柳先生的獵夢人,很有可能就是筑夢基金會的成員,可是搖身一變,就變成了是程善笙去茵湖山莊發布懸賞任務,引來的跟泯夢人有仇的復仇之士;
柳先生的身份最終也合理化了,成了古禾的線人。
光是列出來的這三個問題,稍稍一深思,任何一個都大有文章,合在一起濃重的陰謀味道起碼能飄到幾千米開外。
如果程善笙真是清白的,跟筑夢基金會沒有關系,他就不會跟這三件事情扯上聯系。
“沒辦法,炎國政府既然選擇保下程善笙,那就代表著他獲得了炎國的信任,你發現的這些蛛絲馬跡就算理由再充分,但是沒有證據,最終只能是惡意猜測!”
“事到如今,我們對他的小動作都要被迫叫停,想要繼續監視他,就得讓他先失去炎國的庇護,辦法還只有一個,那就是拿出實際性的證據,可現在古禾跟柳先生都一并被救走了,沒有可用的籌碼,你拿什么去收集證據?”
雷景輝看出了智梟眼中掩藏的不服氣,他知道那對程善笙的,更知道智梟是個年輕的激進派,有時候為了達到目的,是不顧一切的,于是他再次把他們的局面言明了一遍。
智梟皺著眉想了想,回道“先消停一段時間吧!這段時間我們的行動已經讓筑夢基金會生起了警惕之心,以他們隱忍至極性格,絕對會悄無聲息的藏起來,我們不依不饒地追著不放也沒用,只有等他們放松警惕,重新活動,我們才有機會!”
“到那時候,我估計炎國政府這邊也不會像現在這樣護著程善笙了,就算炎國政府依舊肯護著他,明的不行,那咱們就來暗的嘛!這種事情我們干了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但我們的動作要快,不然等他打入火魂內部,我們就更沒辦法對付他了。”
知道自己輸在實力相差懸殊太大,智梟立馬就有了新的計劃,他這么高傲的人,這次被筑夢基金會擺了一道,不把場子找回來那是不可能的。
“那程善笙這段時間呢?因為他的緣故,念梟、絕梟、劉尨屠三人到現在還躺在病床上,你們回去還要領受責罰,難道就這么算了?讓他在外面逍遙快活?”
雷景輝看到智梟眸子中閃爍的光芒,就知道他對筑夢基金會產生了想法,這可不是一個好信號,眼下他們因為某些原因,暫時沒打算要對筑夢基金會下手,只好把焦點重新轉回了程善笙身上。
智梟眉頭一皺,沉思了片刻。
“現在還想著要殺掉程善笙那肯定是不現實的,以前的那一套也不能用了,不過~我們可以給他制造一些麻煩,時不時地陷害他一下,讓他過得不是那么順利就成,只要我們做得干凈一點,不被炎國發現,說不定他自己就有可能漏出馬腳。”
雷景輝聽著這話,目光微動,眉頭悄悄地跳了一下,這顯然是兩個都沒打算放過啊!別看他嘴上說著現在不會動手,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