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不愿意聽?”
“當(dāng)然愿意!柳大哥的能力我是親眼目睹的,偌大一個歧尙宗的人事調(diào)動都被你打理得僅僅有條,比我強了不知道幾千、萬倍!有你出謀劃策,我定會全力服從!”聽聞有折中之法,程善笙大喜,拍了一記馬屁。
說是馬屁其實也不算太馬屁,應(yīng)該叫由衷的稱贊更為貼切,除了強出幾千、萬倍這一句采用了夸張的修辭手法,其它的都是確有其事。
柳自塵不自覺地挺了挺胸膛,顯然程善笙的這兩句夸贊很讓他受用,他假意咳嗽了一聲,清了清嗓子,神清氣爽地說道“田中那幫人里,也就一個田中比較厲害點吧!”
程善笙快速地想了想,再度點頭,稍微有點兒頭腦的小野綠和有很多頭腦的賀崎一個死了,一個被炎國政府抓走,剩下的人里面確實只有田中的頭腦最好使了,伊藤那個武道人比一根筋的武夫是要好一點,但也只是小聰明而已。
得到程善笙的肯定,柳自塵嘴角微微一揚,神情鎮(zhèn)定了不少。
“既然如此,讓田中一個人回去就好了,我剛好能搞到一張出境證明,你替換他們?nèi)菝驳某杀疽哺?jié)省下來了,至于剩下的那些瀛國佬,你不好處理的話,交給我來處理怎么樣?”
柳自塵重新想出來的安排何止是折中之法?簡直就是一舉兩得的妙計嘛!
既能幫程善笙解決一個危險,還避免了其他獵夢人發(fā)現(xiàn)這些瀛國佬身上的奇特,為歧尙宗爭取了一張可以充當(dāng)王牌的底牌。
程善笙略作思量,便覺得這個柳自塵的這個方法甚好,他摸了摸自己的后腦勺,不好意思地說道“瞧我這榆木腦袋,這么簡單的問題我怎么就想不到呢?果然還是柳大哥的腦子好使!”
說到這里,程善笙沖柳自塵比了一個大拇指。
后者還以白眼兒,完全是一只耳朵進(jìn),一只耳朵出的狀態(tài),直奔主題問道“這么說你是同意了?”
程善笙頓了頓,似是有什么難言之隱,柳自塵心里疑惑,卻很識趣的沒有多問。
沉吟了片刻,程善笙扭捏地說道“說句心里話,柳大哥今天能來見我,就算不幫我,我也只有無盡的感激之情,可你來了之后,不僅幫我出謀劃策,還盡心盡力的幫我,我都不知道該要拿什么來報答你了!”
眼見柳自塵一副有話要說的樣子,程善笙趕緊搶在前面說道“盡管你嘴上不說,但我心里明白,你想要弄一份出境證明來也是很艱難的事情,你幫我把田中送回去我就足夠了,這留下來的瀛國佬還要你幫我處理,這不是害你嗎?這事兒我可不做!”
程善笙的頭搖得跟個撥浪鼓似的,柳自塵瞞著歧尙宗來幫自己還不是什么大問題,這要是把那些瀛國佬帶回去豈不就有暴露他來見自己的危險嗎?
人家柳大哥處處為自己著想,他也得替別人想想不是?
哈哈哈!
聽到程善笙是在擔(dān)心這個,柳自塵爆發(fā)出了爽朗的笑聲,對著一頭霧水的程善笙解釋道“說你笨吧,你有時候又挺聰明的!說你聰明吧,你這腦袋有時候又挺笨的!你忘了4號試劑是我們弄出來的了?”
“沒忘啊!這跟我笨不笨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嗎?”程善笙本來是在認(rèn)真思考柳自塵為何發(fā)笑來著,可一聽到4號試劑,立馬就放棄了思考。
柳自塵實在是沒忍住,又笑了幾聲,眼看程善笙有些惱了才開口說道“你這才恢復(fù)普通人的身份多少天?怎么這么快就完成了思想上的轉(zhuǎn)變?我們歧尙宗在修行界有多尷尬你又不是不知道!如果4號試劑能夠造就出分辨獵夢人的能力,這對我們來說那是天大的好消息啊!”
對啊!怎么忘了這茬兒呢?程善笙一拍腦袋,恍然大悟地說道“柳大哥的意思是你要拿那些瀛國佬去做實驗?”
柳自塵點了點頭,“總算是反應(yīng)過來了,看來你是鐵了心的想做普通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