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句。
且不說岸京市的堵在世界上都是名列前茅的,就現(xiàn)在,程善笙往窗外看了一眼,入目所見到處都是車,密密麻麻的,想要超個車都很難,別說飛起來了。
咳咳!
程善笙清了清嗓子,勸道“沒事兒,您正常水平就好,這里是岸京市,是炎國的牌面,安全行駛最重要!”
宋北廣說話的時候,也在分心觀察程善笙的行為,注意到了他眼中的不屑。
就那么一眼,激起了他心中那股不服的勁兒,他冷哼一聲,稍微跳了一下桌椅,雙眼直視前方,右手將手機(jī)固定好,搭到了檔位器上。
轟!
伴隨著油門轟鳴的聲音,一股強(qiáng)烈的推背感讓程善笙差點兒沒有偏倒。
程善笙心中一驚,急忙用力固定好自己的坐姿,緊接著他就看到自己乘坐的出租車,在“宋飛的”的操作下,像一條靈活的魚兒一樣,穿梭游走在眾車之間,絕塵而去。
除了等紅燈,“宋飛的”就沒停下來過,程善笙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把手拉到了扶手上,神情有些緊張,他都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
這實在是太刺激了,他從來沒有在城市道路上開過這么快的速度,也沒有看見別人開過,他真擔(dān)心剎車不及時,或者別的車主頭鐵,一不小心就給撞上了。
宋北廣通過后視鏡,看到了程善笙的表情,他嘴角一勾,內(nèi)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像程善笙這樣的人,他見得多了,他最喜歡看到他們緊張又驚訝的神情。
一路上有驚無險,程善笙抵達(dá)王一一約定地點的時間要比預(yù)計的早了二十分鐘左右。
直到走下車,程善笙才貪婪地喘了幾口粗氣,小命總算是抱住了,“宋飛的”的車技他現(xiàn)在是真心佩服了,但是讓他再坐一次那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的了。
從程善笙手中接過錢,“宋飛的”將頭微微一揚(yáng),不屑地看了他一眼,猛踩一腳油門飚了出去。
岸京市風(fēng)塵大,程善笙躲避不及,吃了一口灰,等他排除不良反應(yīng),想要大聲罵宋北廣兩句,宋北廣已經(jīng)連車帶影的消失在他的視野里。
程善笙低聲咒罵了兩句,隨即立馬掏出手機(jī)給柳自塵打了個電話,趁著王一一還沒來,他趕緊把自己的情況描述了一遍,希望柳自塵能幫忙牽線搭橋一下。
柳自塵聽完,先表示了一番他的擔(dān)憂,后面才答應(yīng)了程善笙,讓他不要太擔(dān)心,會幫忙求情的。
掛了電話,程善笙心情放松了很多,在一旁耐心地等候王一一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