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這個道理,紛紛朝季長老看去。
“苗長老!我敬你是個女的,不與你計較,但你不要不識好歹,一會兒詆毀佛門,一會兒又來抹黑我道祖庭,你是覺得損害我們的聲名很好玩兒是嗎?還樂此不彼了!”
能坐上六大宗門長老的人,自然不是易于之輩,季長老知道自己失態陷入了苗長老的陷阱的,立馬聯合佛門的反擊了回去。
“苗小鳳,請你適可而止吧!怎么你人在哪兒,哪兒都不安生呢?”
季長老這一手反擊還是很漂亮的,瞬間就拉攏了藥宗的李長老,苗長老還沒來得及反駁呢!李長老就緊隨其后的發起了攻擊。
“李廣珍!你不要仗著你藥宗救的人多,廣結善緣,就可以腆著個臉四處拉偏架,我就是合理的懷疑一下,姓季的心里沒鬼,干嘛那么大的反應?”
懟完藥宗和道主庭,苗長老顯然沒打算就這么結束,又把目光移到了弘燈大師身上,“佛門拿出的幾件寶物,分量確實不及我們,不能你藥宗覺得那片葉子好就說它是寶物吧!我就見不慣你們這個虛偽的樣子!”
一人單挑三個長老,苗長老的氣勢一點兒也沒減弱,用詞也更加刻薄了。
“苗長老,我近來沒得罪你吧!何故苦苦相逼?程小友跟我少宗主一見如故,私交不錯,你惡意中傷我道祖庭,我維護宗門名聲,怎么就心里有鬼了?你以為我們都跟你南巫教一樣那么差嗎?”
季長老的臉色有些不好了,若是程善笙聽信了苗長老的話,認為道祖庭在獎勵上有私心,此事一旦傳了出去,讓天下人都知道道祖庭是這樣對待恩人的,那他就成了道祖庭的罪人。
一念及此,他扭頭向弘燈大師求助道“弘燈大師,你給評評理,這苗長老是不是太過分了!”
李長老不甘寂寞,跟著嘲諷道“就是!依我看,苗小鳳這張嘴比她的毒攻還要歹毒,空聞大師和弘燈大師可是令無數人景仰的得道高僧,如此潑臟水,也不知道是何居心!”
“皇帝不急太監急,怎么就那么喜歡刷存在感呢?不知道的關你什么事兒,跟個長舌婦似的!”苗長老才不管三人連不練手,嘴上的話是越說越難聽了!
李長老被這話一激,脖子都給氣紅了,“你”了半天,愣是沒有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苗施主,得饒人處且饒人,放過別人也是放過自己,我佛門內部派系之爭嚴重,外部生存條件也每況愈下,這些年的發展是不及你們五大宗門,寶物的質量不如你們我承認,但我們拿出來的都是我們覺得最適合程施主的,保證沒有私心?!?
弘燈大師看著怒目相視的三人,誦了一聲佛號,慈眉善目地勸解道。
“雖然佛門我也不喜歡,但他們不打誑語,是什么就是什么,不像有些宗門,滿口仁義道德,整天擺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這屋子里有沒外人,也不知道裝給誰看!”
弘燈大師的坦誠,沒讓苗長老冰釋前嫌,繼續得理不饒人地明嘲暗諷。
季長老和李長老相視看了一眼,皆從彼此的眼里看到一絲無奈,這弘燈大師未免太古板了一些,怎么這么輕易的就服了軟呢?讓他倆毫無防備。
氣氛頓時有些尷尬,這時一旁的南宮張老又忍不住出來刷存在感了。
“李長老,聽我的,不要再說了,苗長老的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說不贏她的,你們幾個就不能像我和易長老一樣嗎?每個人少說一句,就不會有爭吵了,好好一個獎勵大會,讓你們鬧的,給程小友看笑話!”
有女人的地方就會有爭吵,這句話可不是說著玩兒的,李、苗二人針鋒相對顯然不是一次兩次了,看南宮長老和易長老在旁邊頗感頭痛地揉眉心就知道了。
要不是弘燈大師的話讓季長老和李長老吃了個啞巴虧,全程話最少的南宮張老不一定會出來刷存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