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跟他對峙的南音柔,她好像是被唐謙風的話給唬住了,沒有阻止他行動,而是有些擔憂地看向了歷勝男,使了個兩人才懂的眼色。
“唐公子且慢!抓捕程善笙可不止是歷勝男兩姐妹的功勞,我們這些人可都是出了力,你只問她們兩姐妹的意見,怕是有些不合適吧!”
眼看唐謙風步步逼近,沒有一個人上前阻止的,肌肉男終于站了出來,一手攔住了唐謙風的去路。
唐謙風神情疑惑地打量著面前的肌肉男,他目光中閃爍著思索光芒,可怎么也無法認出該男子的身份。
只得問道“你們趁程善笙病,掠奪他身上的寶物,可曾問過他的意見?我們干的本來就是強取豪奪的行徑,誰的拳頭大誰就有發言權,歷勝男她倆都阻止不了我,你以為你有這個能力?”
若非程善笙此刻是砧板上的魚肉,是眾人爭搶的對象,他真想給唐謙風鼓個掌。
原因無他,唐謙風的話說得太好了,人不是好人,但起碼有正確的認知,真小人總好過偽君子嘛!不對,人家好像就是君子來著,還有個什么歉玉郎君的稱號。
隨著唐謙風的話落下,他帶來的那幫人頓時齊齊站起來,朝著清音閣走來,為其造勢,施加壓力。
肌肉男見到這一幕,臉上并無半分懼意,就像跟歷勝男針鋒相對時一樣淡定的。
“唐公子,我好言相勸在前,言盡于此,你若是以為你掌控了局面,那你就姑且一試,看看我有沒有阻擋你的能力。”
唐謙風生性謹慎,伸手制止了步步逼近的兄弟,本人則瞇著眼睛,凝神觀察肌肉男,暗中已經動用了某種探人虛實的手段。
肌肉男無聲一笑,就這么站著,任其打量。
另一邊,一名全程甚少發言,穿著一件高領呢子大衣,看不清具體容貌的男子也堵在了想要阻止唐謙風的乾飛羽的必經之路上。
“閣下這是何意?我是去阻止唐謙風那個偽君子,跟你們的利益暫時是一樣的,你不去護住程善笙,攔著我干什么?”
乾飛羽的行事作風比唐謙風要溫和得多,他不想浪費沒必要的精力,希望能夠以最小的代價換取最大的利益。
因此他從一開始就沒有表現出咄咄逼人的欺人模樣,秉著可以商量合作的態度進行交談,即便是在此時,唐謙風看上去快要得手了,他也是耐心地勸說阻擋他的男子。
“唐謙風那里有人會阻攔,不用你我操心,好戲才剛剛開始,在程善笙最終分配的提案出來之前,我只要看住你就好!”
半張臉躲在陰影中的男子沒有因為乾飛羽的話動搖,他對程善笙那里的局面似乎異常的放心,全程看都沒看身后一眼,堅定地杵在原地,沒有表露出任何可商量的余地。
乾飛羽認真地盯著眼前的男子,沉默里片刻,他的釋然一笑,道“也是,傳言程善笙身上有傳承這種令人為之瘋狂的東西,我們目前這點兒人,是有些不夠看。”
說罷,他毫不留戀的轉身回到了自己的包廂,還朝著阻擋他的男子舉了舉杯,怡然自得的小酌了起來。
唐謙風的目光大多數都集中在肌肉男身上,但他也在暗中留意所有人,他可不想落進別人的圈套。
可是程善笙就在眼前,歷勝男的后援部隊他進來之前就將其滅了,不然給他吃個性心豹子膽也不會無視這兩個姐妹。
面前的肌肉男他也動用特殊手段調查了,沒發現有什么對對勁的地方,思考再三,他還是決定實際動手打探一下肌肉男,正要動手的時候,卻看到了乾飛羽退會自己的包廂。
肌肉男的威脅他可以不放在心上,但乾飛羽的退步他不得不引起重視。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們兩人也算得上是命中注定的對手了,對彼此的跟腳都有著非常深刻的了解,乾飛羽是絕對不可能眼看著自己如此接近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