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不管,但親弟弟的安危他必須要時刻注意著。
“怎么樣?做好決定了沒有?我們的時間很寶貴的!”
歷勝男注意到了赤龍子神情上的變化,趁熱打鐵地施加了一點兒壓力。
赤龍子謂然一嘆,一臉決然地回過頭,像是失了魂兒似地說道“可以,希望你們能信守承諾!”
辜高客看到了赤龍子眼中透露的真誠,一張始終如一的臉竟然有了些許動容,就在赤龍子回頭請求的那一瞬間,他的心底似有一根弦被扯動了。
“放心吧!我可以保證你們不會受到虐待,如果歷勝男食言,你可以來找我,這是我的令牌!”
說著,他就從懷中掏出一塊檀木制成小令遞給了赤龍子,這是他第一次按照自己的心意做事,完全沒有跟歷勝男和南音柔商量一下。
做完,他也沒跟兩人解釋,只是對赤龍子點了點頭,讓他放心。
赤龍子的感動至極,當(dāng)即就得跪在乾飛羽和唐謙風(fēng)的背上,向辜高客深深地鞠了一躬,隨后才打量起了手中的令牌。
那是一塊兒巴掌大小的菱形令牌,正面刻著一個“辜”字,反面是一個類似槍頭的標(biāo)記,整體造型有著濃重的后現(xiàn)代簡約風(fēng)。
赤龍子緊緊地握在手中,竟感到了一股淡淡的暖意,不是手心出汗和用力擠壓的那種感覺,而是一種讓人不由自主放松的感覺。
檀木好像沒有這種功能啊!難道這不是檀木?
赤龍子對令牌的材質(zhì)很是感到疑惑,但是他的心里面是滿足的,也不知道是不是那股暖意的緣故,他只知道令牌越是特殊,辜高客的保證就越有著落,他跟他的弟兄們就多一份保障。
歷勝男略有些詫異地看了一眼辜高客,她沒想到性子孤傲的辜高客會幫助找過他茬兒的赤龍子。
不過她也沒阻止,本身她就沒打算要殺人,是其他人不愿意相信她,對她有各種各樣的誤解,她也懶得解釋。
這些人只是因為利益受損,被自己的大手筆震撼了心神,一旦他們冷靜下來,就會意識到自己所說的一切都是真的。
一個剛建立起來的組織,得消化完了程善笙身上的東西才能被稱之為宗門,用個不恰當(dāng)?shù)谋扔鱽硇稳荩麄兙褪且恢粍偲茪ざ龅男‰u,急需要時間來成長,怎么可能在這種時期樹立太多的仇家?
“來人啊!給我送一根捆仙繩和一張困心鎖神咒!”
歷勝男對著門外大喊了一聲,緊接著就示意辜高客搭把手,很快,赤龍子就被施加上了兩重“封印”,除了說說話,走點小碎步,什么也干不成了。
乾飛羽跟唐謙風(fēng)兩人還是趴在地上,不同的是換了兩個鎖著他們的人,辜高客鎖著唐謙風(fēng),歷勝男鎖著乾飛羽,還順便讓他吃了點苦頭,算是嘲諷南音柔的懲罰。
“歉玉郎君,你打算怎么辦?是繼續(xù)抗?fàn)幍降祝€是效仿赤龍子識時務(wù)為俊杰?”歷勝男先是在乾飛羽身上找回了點兒利息,出了口氣之后才向唐謙風(fēng)問道。
事實證明,女人都是記仇的,歷勝男明明對乾飛羽生起了欽佩之情,但該動手的時候,手下可是一點兒都沒有留情,疼得乾飛羽齜牙咧嘴的,嗷嗷慘呼。
唐謙風(fēng)看著被虐待的乾飛羽,眼中閃過一絲不忍,然后他就兩眼一閉,干脆地暈了過去。
赤龍子感受著身下“變軟”的唐謙風(fēng),輕“咦”了一聲,道“這個歉玉郎君好像暈過去了,是不是他們吞服的增幅丹藥失效了?”
“胡扯!我被兩個人這么折磨都沒事兒,他怎么可能會暈過去?一看就是裝的,唐謙風(fēng)啊唐謙風(fēng)!想不到你是這樣的人,為了不落得一個貪生拍死的名聲,你居然選擇裝暈,真是太不要臉了!”
歷勝男還沒有開口解釋呢!乾飛羽這個大嘴巴就先開始搞事情了,那疾聲厲色的表情活像一個受害者,他希翼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