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手上,闖入他腦海只是遲早的問題!”
厲聲男像是魔障了一般,指著那些人,似有不共戴天之仇。
南音柔覺得苗頭不對,想要開口勸阻,但已經來不及了。
她們帶來的人,絕大部分都被厲聲男這極端的話給影響了,紛紛響應。
“南哥說得不錯!都是這幫該死的家伙,不是他們我們早帶著程善笙回去!”
“斷人錢財去殺人父母,他們斷我們的路,兄弟們!你說我們該怎么辦?”
“殺!殺了他們!”
“殺!”
南音柔勸阻的話語在一片喊殺聲中淹沒,她看著這幫被失敗奪取理智的人,放棄了勸阻的念頭,或許大家都需要一個泄憤的對象。
不過這一切都跟程善笙沒有關系了,但他的日子也不好過,一離開包廂,他就開始全身發癢,時而如墜寒窖,時而烈火焚身,苦不堪言。
沒錯!沈芊瑩的懲罰就這么開始了,她一點兒都不想多忍。
美少女的仇哪有隔夜報的道理呢?必須得是當場報才不會影響心情,導致皮膚變差、食欲不振、壽命減短等并發癥出現。
程善笙剛一察覺到不對就想要求饒,只可惜沈芊瑩比他下手要快,舌頭在嘴里面打結,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沈芊瑩對折磨人很有一套,癢是主要懲罰手段,冷熱交替是輔助手段,
寒冷能讓癢意減輕,可以給程善笙一個緩沖期,不讓他習慣癢;而熱又能夠讓癢意更上一層樓!
如此一來,程善笙就等于是沒有得到喘息,感官還不會麻木,會一直感到奇癢難耐,最關鍵的是,沈芊瑩還讓他的手不聽使喚,沒辦法去撓,這種折磨誰受得了?
就這樣,程善笙一路姿勢怪異,口齒不清,在旁人當做傻子、神經病的目光下來到了白月光危險寵物醫院。
沈芊瑩一關上店門,就一腳把程善笙踹到地上,隨后一腳踩在他的胸膛上,居高臨下地俯視他。
兇神惡煞地問道:“你長本事了嘛!怕是忘了還欠著我好幾件事情沒做吧!居然敢變成普通人,還讓主動邀請別人去探查你的腦海世界,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好說話?”
“嗚嚕嗚嚕...阿巴阿巴啊...”
程善笙身上的毒都沒有被解開,舌頭還是不聽使喚。
“你說的什么的鬼東西?我可以理解為這是對我的不屑,你是在挑釁我嗎?” 沈芊瑩俏臉生寒,踩在程善笙胸膛上的腳狠狠地扭了幾下。
“啊啦阿嗷拉......”
如果程善笙能看到沈芊瑩的表情,他一定會忍者不叫,只是他這個角度有些不允許,看不到沈芊瑩的臉,因為實在是太大太白了,他有些眼花。
沈芊瑩其實并沒有如何用力,以程善笙的體格完全能承受得住,根本不用痛呼,可他既然叫出來了,還是這么怪異的聲音,那他就要倒霉!
“好啊!程善笙,你居然還不認錯,我今天不讓你嘗嘗什么叫生不如死,你就不知道我沈芊瑩為什么被那么多人懼怕!”
程善笙欲哭無淚,這特么是什么狗屁道理?你給我下毒讓我的舌頭打結,現在又怪我不說話!你想折磨我直接來嘛!何必用這種侮辱人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