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非要跟我過意不去呢?”
灰衣人冷哼一聲,道“你們自己在做什么難道你們自己不清楚嗎?還要我來提醒你!”
“既然好好問你你不說,那你就別怪我了!”隨著柳自塵的話語落下,場內赫然又多出了六個人,從八個不同的方位將灰衣人包圍在其中。
眼看局勢已定,柳自塵好整以暇地說道“你不是說不會再有機會包圍你了嗎?”
臥槽!流弊啊!我果然還是太年少,太懵懂無知了!此刻程善笙看向柳自塵的眼神要多崇拜就有多崇拜。
僅憑毫無相關的三言兩語,就分析出來灰衣人是六大宗門的,這也不算什么,關鍵是這僅僅只是為了拖延時間做出來的假象啊!真實的情況則是他故意做出這種傻乎乎的姿態,目的是為了讓灰衣人放松警惕,好方便他暗中布置人手。
“動手!”
隨著柳自塵一聲厲喝,包括程善笙在內的八個人同時朝圍在中間的灰衣人沖去。
“唉~為什么非要逼我呢?你以為就你在拖延時間搬救兵,我就真一點兒準備都沒有?”灰衣人搖了搖頭,輕輕地嘆了一口氣。
只見他兩手朝著來人各自的方向輕輕一揮,到了程善笙這個方位后,不知為何他竟然停手了,只是歪著頭看著程善笙,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而程善笙也像是心有所感一般,停下了腳步。
灰衣人一開口柳自塵就感覺不對,抓捕的動作不禁慢了一拍,因為灰衣人的表現實在是太鎮定了,此刻看到他揮手的動作,柳自塵瞬間就意識到問題所在。
立馬停下腳步用手捂住鼻子,一邊快速的往后退去,一邊目眥欲裂地看著其他方位吼道“退退退!屏住呼吸!有毒!”
經他一提醒,其余人連忙捂住鼻口往后退去,只可惜終究還是晚了,隨著后退的行為,新出現的六個人還沒派上用場,就相繼倒在了地上。
柳自塵看著轉眼間局勢就被扭轉,強忍著心里的憤怒,咬牙切齒地說道“怪不得你如此有底氣,原來早就做好了準備!只是不知道,等毒散去后你又怎么脫身呢?我們的人馬可不僅僅只有這六個人!”
對于柳自塵沒有中招,灰衣人也有一些意外,轉過頭對著柳自塵說道“我既然沒走就不怕你還有別的人過來,說說吧,你們筑夢基金會到底在打什么名堂?”
柳自塵眼睜睜地看著六個兄弟倒下自己卻無能為力,心里本就感到很窩囊,此刻再聽到這番話,一股強大無比的殺意瞬間從他的身上升騰起來,瘋狂的朝著灰衣人席卷而去。
嘴里更是威脅道“南巫教不是向來我行我素,從不瞎摻合其他勢力之間的爭斗嗎?你這一手使毒的手法分明就是南巫教的人!如果我這六個兄弟有什么不測,我保準你們南巫教也會為此付出更慘重的代價!”
南巫教!怪不得這個人對我的舉動處處透露出古怪,只不過他是受南巫教教主的囑托,還是沈芊瑩的囑托?亦或者她就是沈芊瑩?程善笙聽著柳自塵的判斷,立即聯想到了很多事情
從開始到現在,灰衣人一直都是一副云淡風輕的模樣,即便是被八人合圍都沒露出任何異色。
可是當柳自塵說出要讓南巫教付出代價的時候,他的身形卻是微微一僵,道“你說我是南巫教的人我就是嗎?太想當然了吧?”
柳自塵目光猙獰地看著灰衣人,道“不管你是或不是,只要我將這筆帳賴在南巫教的頭上,就算你真不是南巫教的人,南巫教也會替我們把你這個陷害他們的人揪出來,這樣一來豈不是更省事兒?”
“筑夢基金會的人果然心思縝密,我又不是什么殺人狂,還不至于濫殺無辜,你的六個兄弟并無大礙,一個時辰后他們自會醒來。”灰衣人將柳自塵的話仔細衡量了一番,最后只丟下這句話便施施然地離去了。
由于有毒的緣故,柳自塵跟程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