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后的路還長,只要公子勤奮,他日必成大器,趙兄也別來勸,身上仍有傷不說,邵和公子比你年少八歲呢,腐氾強者比比皆是,非是要來同他切磋。”
被蔡雯奚懟個正著,一把捂了心口頗為受傷的模樣,大步來了蔡雯奚眼前倚靠著廊柱,濃眉皺成八字做委屈模樣,久不見趙鶴軒輕佻油滑,可是倍感親切。
“雯奚~不過是正巧碰上,便順勢開口切磋一番,你怎能這般,我太傷心了,昨日還言辭鑿鑿互明心意,今日便向去了他人,難道我只占了你諾大心房的一角嗎?你那心中還有多少男人?”
吐出來的話越來越哀怨,叫幾人聽了都迷惑的瞇起了眼,趙鶴軒骨節分明的手依舊抓著心口,時而望天時而埋首,不給他一座奧斯卡小金人都不合適。
長袖翻起露出手腕上的發結,一下落去立在蔡雯奚身后的修筠眼中,神色一變,挪了視線去看蔡雯奚的長發,心中不斷否定,念叨著是他多想,一眼瞧見蔡雯奚肩旁明顯少了一截的墨發,心中越發的涼,怔怔盯著那發梢,嘴比腦子先反應。
“邦交使這話說的,郡主不過是隨口評上一句,竟叫邦交使多想,扯去了老遠,同那心意有什么關系,不過,邦交使若是想同人比試,羽公主不就是現成的強者,只怕邦交使不敵。”
那邊鮮于斐很快將毒蝶煉化,陣法一收,靜看毒蝶有意識一般飛來她頭上,挨排立著繞成一圈,欣喜湊去邵和洛棋眼前讓他看,又聽邵和洛棋夸贊好看,完全是甜蜜的二人世界,同蔡雯奚這邊氛圍完全不同。
同蔡雯奚開玩笑的模樣收起,趙鶴軒微瞇雙眼盯上了垂目的修筠,渾身散發著危險。
“好了,都有傷在身,再不準提什么比試切磋,趙兄也別扯那些有的沒的,日頭越發毒,回房歇著吧。”
冷冷吐出一句整理局面,起勢又想造滑梯滑回去,冷臉抓著椅子扶手身子一頓,眸光變化,她已是重冰魄第十重了,為何不試試第十重的功法,那個由內力幻化出的冰人···
猛然合掌起勢,雄厚內力噴薄而出,四溢寒氣匯集一處,眼睜睜一冰人拔地而起,緊盯這冰藍色的自己,因著蔡雯奚的重冰魄夏日里的正午堪比秋日夜晚,周圍眾人都打冷戰,蔡雯奚額上卻起了一層薄汗。
緊盯這冰人翻掌勾指,冰人動了,向蔡雯奚身旁走來,每走一步都留下一個冰腳印。
蔡雯奚合目,眼睛瞪的干澀,維持內力的身子開始顫抖,啪一聲拍掌,又一冰人拔地而起,一左一右,抬起了那雙溢著寒氣的手,將蔡雯奚坐下椅子抬了起來。
周圍眾人都看愣了,昨日蔡雯奚幻化出與她一模一樣的冰人已讓他們十分吃驚了,現在一個變做倆,更是能活動做事,按這節奏,蔡雯奚繼續修煉,儼然能自己造一只軍隊出來,這太恐怖了。
追著兩個冰人緩慢抬著椅子將蔡雯奚往房中送的身影,沒一個人能言語的,皆是呆若木雞定在原地,看蔡雯奚竭力維持內力而僵硬的身子,看兩個冰人明顯越發像常人的動作,幾人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真怕日后它們突然轉了眼珠子,開口說話,用冰冷的聲音叫他們的名字。
哐。
坐下椅子落地,震的蔡雯奚屁股發麻,內力收起倚上靠背大口喘氣,操縱冰人所需的內力太多了,不過是幻化出來兩個抬她走個幾米的距離,她已累的要死了,如此根本不能在戰斗中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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