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傷寒便會大好。”
羽沛白將擤滿了鼻涕的帕子扔去一邊,雙手端過姜湯簡單吹了吹,大口灌下,這喉嚨也是厲害,怕是鐵打的吧。
“對了羽侍妾,今兒個又來了封信,無人署名,信來時侍妾不在府上,奴婢先給您擱在桌上了,侍妾現在可要瞧瞧。”
仰頭將姜湯一飲而進,揚著一張臉吐著大口熱氣,將碗擱去托盤兒上,身子立馬燥熱,聽著無人署名,一下想到現在讓她十分頭大的幾個,臉上更難看一些,讓丫鬟將信拿來,將人遣出去,直至房門再度關上這才抽出信紙來看,眼瞧她潮紅面目越來越僵硬,新修的尖利指甲直接將這信紙邊角捏出了好幾個窟窿。
“近來連太子的面兒都見不著幾次,竟還要我打探太子同哪些大臣見面?呵!不成啊,不成,如此境況必然是不成的,一個兩個拿我當奸細使,拿我當親戚麻煩,一次又一次,可是永無止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