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雜茸乖乖對著船上貨房方向的犬吠下,冰人齊齊動作,腳下大船隨浪而動,風來,更給大船加速,很快離了岸邊,在不少船家不可思議的目光下越來越遠。
蔡雯奚與趙鶴軒兩個小白現(xiàn)學駕船出海遠行的事跡縱是他二人有意壓下隱瞞,但還是無意間在這碼頭的眾多船家之間傳開,老頭小伙們這把都看見了蔡雯奚化出的冰人,抬手直指,驚的張嘴各種語調(diào)的哦!終于說話,還是默契的都說出同一句話。
“這不是使重冰魄的齡鳶靈厲郡主嗎!神武大會拔得頭籌,封為我們荸卬神武王的蔡雯奚!!”
“郡主?郡主!郡主在何處!”
幾個一身黑的明顯異鄉(xiāng)人闖入了碼頭排排船家之間,激動來問,跟著船家的手去看已然行出幾百米的大船,精準捕捉到站在船頭上的纖瘦女子,聽船家七嘴八舌的對他們解釋,一顆心徹底涼了,或激動要出海去追,或呆愣靜站目光呆滯,還能是誰,墨影他們這幫隱衛(wèi)終于追來了。
蔡雯奚同趙鶴軒駕船出海前去尋找神島的消息在荸卬慢慢傳開,被墨影等隱衛(wèi)帶回齡鳶,又在齡鳶傳開,蔡雯奚人都在海上了,還是能在城中掀起一層又一層的浪。
趙鶴軒也淺學了駕船之術(shù),負責白日行船,蔡雯奚夜視較好,負責晚上行船,直接晝夜顛倒也能很快適應(yīng),幸而蔡雯奚在船上入睡后意識調(diào)轉(zhuǎn)去另一世間,在選士宮里十分祥和安逸。
上回沖來蔡雯奚院里咋呼的那幫烏合之眾被解決,蔡雯奚這里再無敢來惹事的,整個選士宮的人都更為安分守己了,蔡雯奚不是睡覺就是喝藥吃飯養(yǎng)身子,閑坐發(fā)呆偶來和祖夢嘮嗑,日子極其舒適,科靈選士經(jīng)了上回蔡雯奚的厲害也更加快速客觀的思考了,到底在來瞧蔡雯奚時同意放她離開,待外頭對于她的傳聞態(tài)度都平息后,蔡雯奚想走就走。
在這連綿山間的所有麻煩終于全部解決,蔡雯奚待在選士宮中的日子可更舒坦了,認真學習種植的知識,只等離宮繼承果樹生意,蔡雯奚真兒真兒是技多不壓身。
無盡海面上,絢爛星空下,蔡雯奚一手拿著司南,一手拿著通往神島的地圖,將頭發(fā)高束一副殺手打扮,這把呼嘯海風不會影響她了,雙眼不停歇,看過手中物又抬頭觀察周圍,通向神島的地圖在蔡雯奚手中徹底擺脫珍稀物品一列,臨出發(fā)前謄抄了一摞出來,以備不時之需,雜茸乖乖身上都藏了一張。
面目嚴肅找著頭頂北極星,圓月明亮,今夜云彩不多,海風也不大,周圍一片茫茫大海半點神島的蹤跡都無。
倒是個適合加速航行的夜,都在海上漂了兩天了,也不能一直求穩(wěn)。
蔡雯奚心中嘀咕,回首見她用內(nèi)力生出的冰人正悠閑搖著櫓繩控制腳下船只穩(wěn)穩(wěn)前進,抬掌捏指加重了功法,內(nèi)力洶涌,在星光下閃閃發(fā)亮的冰人們立刻加快了手中動作,在那冰手中的櫓繩都跟著結(jié)了點冰霜,被冰人使勁晃動,于海上穩(wěn)穩(wěn)航行的船只肉眼可見的加快了速度。
蔡雯奚照著慣例一屁股坐去躺椅上,剛開始還能保持端正坐姿注意行船情況,沒半個時辰,身子就一點點拱起直至完全躺下,一直被拴在船上以防亂跑闖禍或是掉入海中的雜茸乖乖也只有這時候才能被松開,在蔡雯奚眼皮子底下自在一陣,沒自在一會兒又被蔡雯奚一巴掌撈在懷中陪她躺著。
蔡雯奚一手撐在腦后一手摸肚皮上安生趴著的雜茸乖乖,抬頭欣賞每一夜都看的星空,一樣又不一樣,黝黑眼仁中映著星光,閃亮亮,蔡雯奚余光掃過肚皮上始終盯著一個方向的雜茸乖乖,柳眉一皺跟著雜茸乖乖微起身回頭去瞧,到底又坐了起來,將雜茸乖乖雙手舉在眼前同其說話。
“乖乖,你怎老盯著庫房呢?出海至今都盯了兩日了,你累不累呀,你看中了庫房中什么呀?排骨么?不行哦,庫房中備的吃食都要省著吃的,本就未能裝下多少,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