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凌順大人的徒弟果真不同凡響,只是這蔡小姐太厲害些,眨眼的功夫便贏了,叫皇上與臣妾看了何去,皇上與眾臣都移步來了殿外,只看這點(diǎn)如何能夠~此等強(qiáng)者,自是由強(qiáng)者對陣才足夠,臣妾聽說虎嘯營將軍便是齡鳶的強(qiáng)者,不如請蔡小姐與虎嘯營將軍對陣如何?點(diǎn)到為止便好。”
眾人聞言皆側(cè)目,驚朱菱妃大膽言辭,但猜測皇上應(yīng)不會同意,淡然笑著又扭了頭回去,不想皇上面上遲疑,更是猶豫叫了虎嘯營將軍,再度將他們目光吸引過來。
蔡建忠再不能忍,回身面對皇上,行禮開口道。
“皇上,小女不過從師兩年,還未修得凌瞬大人那般厲害,如何能與虎嘯營將軍對打,再者,今日皇上壽宴,哪瞧得打打殺殺,掃了皇上的興致也是不好。”
蔡建忠那笑一瞧便知是假,趙魁元也跟著附和,說著虎嘯營將軍乃齡鳶順位第五的強(qiáng)者,他們這些老將都未必打得過,更別提一個不過二十的女子。
皇上自然知曉此理,面上更加糾結(jié),但是胳膊上的人抓住他的猶豫盤的更急,偏頭來看,朱菱妃一雙眼水汪汪的,嬌哼勾的他心癢癢,到底心軟了,看向虎嘯營將軍,不奈開口。
“便比試一番吧,愛卿把握些分寸,點(diǎn)到為止。”
朝中老臣聽了皇上此話皆是一副見了鬼的表情,視線全落在朱菱妃身上,懷疑她給皇上下了什么藥,回憶皇上早前可不是如此,再想著近來皇上對于齡鳶政務(wù)有些懈怠,眸中變換,此等妖妃可留不得。
蔡建忠還要開口,皇上卻提前擺手來阻,連動彈一下的常世青也一起攔了,可是鐵了心,長輩們都沒得辦法,小輩們更愁,齊刷刷看向蔡雯奚,好像她要去赴死一樣,倒引得蔡雯奚發(fā)笑,牽了蔡雯馨的手打趣一句,你們就料定我會輸么,與朱菱妃對視一眼,離了眾人隨虎嘯營將軍一道去了場上。
別國皇室對著場上的瘦弱女子考究起來,齡鳶的第一強(qiáng)者凌瞬,他們都有所耳聞,見不到本尊,能見著徒弟的身手也是不錯的,紛紛睜大了眼,不想錯過一招半式,其中當(dāng)屬微生闔最為認(rèn)真,不過鮮于斐另類著,不往場上看,反倒偷瞟著朱菱妃,叫朱菱妃發(fā)覺又立刻別回頭,讓人捉摸不透。
蔡雯奚雖是齡鳶第一強(qiáng)者的徒弟,但與齡鳶的強(qiáng)者對戰(zhàn)還是從未有過,換了旁人怕已緊張的要死,她此刻卻心如止水,看眼前雄壯大漢,看風(fēng)揚(yáng)起鬢邊碎發(fā)。
所有人都安靜著,諾大的地方竟只剩風(fēng)聲,虎嘯營將軍立起了他的長槍,雖不至于不將蔡雯奚放到眼里,但也未有多重視她,到底是養(yǎng)在深閨的世家小姐,如何與他們這伙子糙漢比得,看她赤手空拳,抬手讓她挑把武器,卻見蔡雯奚微笑,開口道。
“無妨無妨,等會兒將軍就會知曉臣女的兵器是什么了。”
話落,二人也不耽擱,好像都抱著速戰(zhàn)速決的心思,齊齊竄出,蔡雯奚似脫弓的箭,剎那來了將軍眼前,抬掌便是劈,將軍橫起長槍振臂一揮,看眼前小姑娘身子骨倒是柔軟,擦槍一轉(zhuǎn),腰下一橫,一下近身,心中嘀咕這姑娘可聰明著,起了幾分興致。
微勾嘴角,長槍不適用于近戰(zhàn),那便先用拳頭應(yīng)付,生風(fēng)的拳頭直搗她的心口,不想蔡雯奚空無一物的手中突多了一把晶瑩剔透的冰劍,正散著寒氣朝他的脖子揮來。
笑意更深,調(diào)轉(zhuǎn)槍頭狠扎入地,縱身一躍從蔡雯奚頭頂翻了過去,順勢一挑打出一塊場上石磚,翻轉(zhuǎn)落地,看石磚變冰磚朝著面門砸來。
持槍擊碎,本準(zhǔn)備與蔡雯奚聊幾句閑話表示自己對其的贊賞,沒想到這姑娘一刻不停,夾著石磚碎屑飛身前來,手中冰劍寒氣更甚,狠狠劈在長槍之上,手中力氣絲毫不輸。
兩人叮叮咣咣幾十招,可是讓場側(cè)眾人大飽了眼福,連朱菱妃此類不會武,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