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直眼的朱菱妃聽言終于回神,好像立刻同鄭婉妃親近了不少,手持帕子掩面笑道。
“姐姐如此想著妹妹,可叫妹妹受寵若驚,只是此物太貴重些,叫妹妹實不敢收。”
“妹妹客氣了,這鎏金玉珊瑚同妹妹宮中的物件比,還要遜色不少,妹妹不嫌棄才是。”
兩人又一來一回的推拉,全是心口不一,一個擔心鄭婉妃居心不良,一個等著自己發病,殿中本就熱鬧,候在外頭的宮女又引進來幾個,蔡雯奚與鮮于斐,終于趕來了。
“靈厲見過朱菱妃娘娘,鄭婉妃娘娘。”
朱菱妃臉上那點假笑瞧了蔡雯奚消散一些,話間透著尖酸,語調挑著,眼珠子止不住的翻。
“呦~靈厲郡主今兒個怎來了本宮這里,往日里請都請不來的人。”
蔡雯奚聽言淺笑,低垂目光,身旁宮女來替她答,一句話將朱菱妃噎住,兩只眼珠翻的更厲害。
“回娘娘,靈厲郡主攜羽公主聽說娘娘身子不好來了我們宮中探望,不想我們娘娘不在宮中,不想白來一趟,這才來了娘娘這里。”
朱菱妃臉色越難看,鄭婉妃的笑容便越燦爛,開口郡主與公主有心了,剛剛來一句自己身子還能挺住,猛然咳了起來,接連不斷,一張臉眨眼憋的通紅。
殿內眾人稍慌神,其間當屬朱菱妃最焦急,想著先前吩咐干脆叫鄭婉妃消失,可不想讓人死在自己這里,當即站起問候鄭婉妃可有事,沒想到椅上人突的瞪起眼睛,胸膛起伏,大口喘氣,此狀十分可怖,直接將她嚇在原地。
嘎嘣,鄭婉妃雙目驟合,好似被鬼魅抽了魂魄,癱倒椅上,再沒了反應。
“娘娘!/快傳太醫!”
殿內瞬間炸鍋,蔡雯奚同鮮于斐對視一眼,就看鮮于斐帶著身后雙胞胎姐妹勢如破竹,將圍在鄭婉妃身邊的人統統推去一邊,大聲開口她的隨從會醫術,是腐氾排的上名號的醫者,豁然拉過鄭婉妃手腕讓其把脈。
眾人稍安靜,靜觀隨從濃眉一皺,扭頭張口鄭婉妃應是吃喝了什么互斥的東西,一眼盯上旁邊茶盞與小食,手指沾了茶水細品,沉聲一句。
“就是這個!”
殿內眾人再次躁動,朱菱妃立刻邁上前來,口沸目赤,直指不可能,跟著氣氛一起驟升的溫度瞬間冷了下來,布置奢靡的宮殿眨眼幻化為冰屋,除了鄭婉妃的宮人與她們幾個,其余人都被固在了地上。
“快去請皇上與皇后來!再去請太醫!將侍衛也叫來圍宮,此事需得徹查,不能冤了朱菱妃娘娘清白,也不能害了鄭婉妃娘娘性命。”
蔡雯奚目光狠厲,只一眼將朱菱妃拉回擂武場旁觀蔡雯奚同虎嘯營將軍比試的時候,止不住一顫,渾身氣勢絲毫拿不出來,更是驚覺,自己這些日子以來一直招惹的,可是個強者。
宮女們得令,小跑消失,方才先去請太醫的已回,見了此景都是一愣,還是鮮于斐動彈將太醫拉來了昏死過去的鄭婉妃身前,看這老頭驚的冒汗,一番診斷,同鮮于斐的隨從所說如出一轍。
趙鶴軒等人都探頭來看到底發生了何事,瞧皇上與皇后面色不虞先后趕往朱菱妃的宮中,更是好奇,無人去管墨影,皆是邁步跟著去看,可叫墨影終于松了口氣,去追將朱齊昌領走的灑掃宮人,躲在暗處看著。
“出了何事?羽公主?靈厲郡主?這!鄭婉妃如何!”
皇上沉著面目大步走來,瞧見眼前冰屋與被固住的眾人也是一愣,聽朱菱妃眼眶含淚喚著皇上二字,眉目皺的更緊,正要來問到底怎么回事,目光穿過太醫,腳下扭轉拐去了鄭婉妃身邊,可叫朱菱妃心口涼了不少。
“這是怎么回事?太醫!”
太醫立刻俯身跪地,將方才所診一五一十的呈報,更言已吩咐宮人去煎湯藥來,待娘娘服下便會有所緩解,聽皇上松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