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叔陵將玉兒兩手捧起來,贊道“好一雙至美的玉手,本王我……我煞是喜歡!可惜可惜……”
慧娘在一旁怒道“可惜甚么?我公主一雙手便是蕭美娘也有不及,哪來的可惜?”
玉兒笑道“殿下說可惜,是可惜我不是個孌童?殿下的斷袖之癖本公主不敢茍同!”
陳叔陵抬起頭橫著瞅著慧娘道“你這位丫頭倒是可愛,我早說過要你隨了我去大陳國侍候我,包你榮華富貴,享受不盡……嘿嘿,嘿嘿嘿……”笑得甚是開心。笑完,復(fù)對玉兒道“果真就是這雙手掰斷了我陳國第二武士的寶刀?了不起,了不起!公主如果不嫌棄就隨了我去陳國如何?我封你為一等帶刀侍衛(wèi)……”想想覺得這個頭銜不足以吸引周國的公主,又道“有了,我便將我這興始王的名號讓與了你,我當(dāng)個平南將軍、揚州刺史,都督八州諸軍事足矣!”
美姬在一旁借口道“你就是奉我姊姊當(dāng)陳國皇帝,她也不會去陳國的,我……我……”扭捏了一番。
陳叔陵聽了美姬的話認(rèn)真尋思了一番“皇帝是我父親當(dāng)著,他是不會讓出來的……除非,除非我當(dāng)上皇帝……不行,叔寶那小子肯定不同意……”絞著手想著。
突然間房門被推開,一個黑衣人急急忙忙闖了進(jìn)來,在陳叔陵耳邊嘀咕了一陣。
陳叔陵臉色大變,大叫道“如此大事,為何不早來稟告?要你何用?”手中短刀朝黑衣人胸口扎去。
玉兒待要相救,已經(jīng)晚了,黑衣人胸口中刀,鮮血噴涌,倒在地上。
兩個煮茶的江南女子嚇得癱倒在榻上,不能動彈。
陳天賜趕緊撲過來,從黑衣人胸口搶過短刀,哭叫道“我的刀呀,祖宗啊,爹娘啊……”
陳天成擔(dān)心弟弟觸怒陳叔陵,拉住陳天賜道“卻不打緊,好鋼尚在,我另尋名師重新鍛造,定還你一把更好的蠻刀?!?
陳叔陵殺了黑衣人,向楊勇拱手道“兄長,老爹病了,朝夕不保,我得連夜趕回建康,父皇也曾說過,這皇位也可讓與我做。就是不讓我做,我也要與叔寶爭一爭,不能讓那小子憑白得了!”
楊勇勸道“殿下就讓你那風(fēng)流兄長做皇帝有何不可?殿下身兼八州都督,足可與之抗衡,待時機成熟,我必助陛下成就大業(yè)……”
陳叔陵亂搖著手道“你說得不對!待陳叔寶當(dāng)上皇帝我再行舉事便是以下犯上,于禮法不符!最好的辦法就是不讓他當(dāng)上皇帝,我自己做皇帝!都一樣是皇子,這皇帝他當(dāng)?shù)茫腋?dāng)?shù)茫≌撥姽?,論能力,我大大超過他!”他征伐夷、獠,雖然略有軍功,但生性荒淫放蕩,不理政事,治下各州百姓無不怨聲載道。
楊勇見陳叔陵將爭奪皇位一事視為兒戲,擔(dān)心自己花費了數(shù)月功夫的布置成為擺設(shè),再勸道“殿下不是說你智廣上師帶著她的師侄玉面神尼正在周國尋找一部經(jīng)書嗎?沒有兩位上師相助,殿下如何與太子抗衡?還是等兩位上師回到長安再行商議的好!”
陳叔陵生氣道“楊兄怎只管攔我?許是不想讓我當(dāng)上皇帝?你是不是暗中與我兄長陳叔寶勾結(jié)?原來你與我合作都是假的!”口不擇言,將機密之事抖落了出來。
楊勇尷尬道“你是說我們合作在建康開辦京華樓一事?好說,好說……”抹著額上的汗珠,一邊偷窺玉兒。
玉兒充耳不聞,舉盞品茗。
陳叔陵卻自管自說道“我自會飛鴿傳書,請我?guī)煾登皝硐嘀?,呵呵呵,這皇位十有是我的。”神情倨傲,好像已經(jīng)坐上皇位,“老兄交代的事情我記在心里,不就是在兩國邊境鬧出點動靜,好讓大小兩個皇帝傷腦筋,你便可自請出征,到時……呵呵……呵呵……也不必再商量了,奪了皇位我便去辦?!?
楊勇遮掩道“并沒有與你說過此事!卻怎的一再提起?合作開辦京華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