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單獨執行任務了。
獨孤世欽沖椒敏做了一個鬼臉。
椒華看了一眼獨孤世欽,心道如此唇紅齒白的一個世家子弟,卻能體諒我們玄女宗弟子的諸般難處,我沒有看錯他。想到這里,心中頗有一些慌亂,趕緊低下頭,瞧著路面走路。
獨孤世欽發現椒華看他,回了一個含情脈脈的微笑。
低著頭的椒華一張粉嫩的臉瞬間紅了。
沉默了一會兒,獨孤世欽扯了扯椒華的衣袖壓低嗓音道“小姊姊,你答應過我的,這么久了還不演示道法武藝嗎?”
沒有想到這句話竟然被埋頭趕路的椒敏聽了去,冷哼了一聲,回頭示警。
椒華趕緊跑上前去,掩飾道“師姊,我道行淺薄,怕被人笑話,您就露一手給他們看看吧!也顯得我們玄女宗是名門正派,道法無邊,不是浪得虛名!”
“宗法第二十一條是怎么規定來的啊,難道你沒有認真背過嗎?”椒敏搶白道。
“我怎么會沒有背過?我記得當時考試,我奪了第二名,只比師姊少了一分。那是我剛滿8歲的那一年。第二十一條是這么規定的‘勿得意,勿炫技;勿自卑,勿自喜。溫如玉,強如瀑。’師姊,應該沒錯吧!”椒華賣弄地道。
“只背得有甚么用,還須時刻遵守。”椒敏硬邦邦地道。
“師姊,這并不是炫技,而是正常的演示。如果就此多兩、三名玄女宗的信徒,那敢情是好的!況且,他們不是外人,我們現今都是同生共死的兄弟!”椒華振振有詞地道。
“這是從哪里學來的歪理?”椒敏反感道。
“每次操練,尊主不是一而再再而三地說,御強敵,當團結,我們都是同生共死的姊妹兄弟嗎?”椒華自由發揮道。
“卻有兄弟二字嗎?”椒敏反問。
“肯定有。程鐵牛也一起操練的,師尊肯定會加兄弟二字。”椒華死硬道。
“該死的,你怎么老是與我作對?”椒敏是一個性格剛烈的女子,對椒華的強詞奪理恨恨不平。
“是你跟我作對。明明是你犯了錯當罰,卻連累我同來伐木!”椒華突然想起師姊是自己嚴加看管的囚犯,頓時興奮起來“師姊,休得怪我!你須得完成師太祖交待的任務,否則,哼哼!我可不會替你遮掩。”
“誰要你遮掩了?師太祖的命令我自當完成。”椒敏沒好氣地道。
說話間,已經到了伐木的山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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