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月上西樓,夜色已至。
花臺上,老鴇掀開了紅布,一張掛著一百零八塊牌子的木架隨即出現(xiàn)在了眾人的眼前。花臺下,嘈雜聲四起,這些尋歡客們似是在此間議論著拍哪個牌子好,如何拍才能拍下。
王渺舟冷笑著小聲道“前提是你們的錢得有老子多。”ii
說到這里,算了算咱們天瓊城的王公子離開天瓊城竟然已經(jīng)過去十天了,十天了!王公子已經(jīng)十天沒有碰女人了!這十天里,王公子睡過龜殼,枕過馬背,除了兩個渾身汗臭的男人,寂寞和孤獨占據(jù)了他的內(nèi)心!
今夜的他打算好好放縱一下。
沒錢的時候他才會去做選擇,
而現(xiàn)在王公子打算全部都要。
今夜的王渺舟,打算把這木架上一百零八個牌子全部拍下來,然后再點上幾百壇美酒,王公子打算要把這一百零八個帝都名艷全部喝去醫(yī)館!
這種站著茅坑不拉屎的行為,
真是一個令人討厭的惡趣味!
(??)ii
若干年后,當王渺舟跟孟簡提起這段往事時,他總是非常自豪的說“我曾和這天下不計其數(shù)的美麗女子共度春宵,但卻從未向世間萬種風情低過頭!”
孟簡疑惑“你是不是喜歡男人?”
王渺舟“放屁,老子要是喜歡男人,又怎么會有你這個不孝子?!?!”
孟簡“那你就是那個不行。”
王渺舟笑了“要不要脫了褲子比比?”
孟簡趕忙擺手“不了不了,暈針!”
王渺舟怒“我尼瑪打死你個龜孫!”
……
人群中,司徒鐘情故技重施。
由于此時正是煙雨樓最熱鬧的時候,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花臺上的那個木架上的一百零八個牌子,所以司徒鐘情很輕松便得了手。ii
“借過!借過!”
話語間,司徒鐘情在人海中忙碌。
花臺下,王渺舟正準備包攬群芳。
皎潔的月光,曖昧的燈火,誘人的香味兒隨風游蕩,于此間撩動著在場所有人躁動的心。先前那位在眾人簇擁下進場的公子,眼中只有木架上那塊紅牌子。
他的眼神中欲望在跳動,王渺舟看見了,并給自己訂了一個小目標,先把這位公子眼中的欲望變成失望,然后讓在場所有人更加失望。
今夜的煙雨樓,最先要拍的,便是木架上那塊紅牌子。紅牌子代表著的是煙雨樓的花魁。原本是要到最后才拍的,但是因為那位公子的要求,老鴇不得不破例先拍紅牌子。
當老鴇說完開場詞后,眾人便開始了此起彼伏的叫價,起拍價是一百兩白銀,支持金票付賬。ii
“三百兩。”
“三百五。”
“四百兩。”
“五百兩。”
……
聽著這此起彼伏的叫價,那位公子一聲冷笑,感覺這些人都是來搞笑的,這么加價得加到什么時候?于是直接開口道“三千兩。”
眾人聽罷嘩然,隨即議論紛紛。
全場所有人的目光都匯聚于那位公子,司徒鐘情則趁機又摸了不少好東西進兜里。盡管司徒鐘情努力的克制自己心中的喜悅,但是他卻不得不承認,帝都果然是一個發(fā)財?shù)暮玫胤剑y怪古往今來,總會有來自五湖四海的奇人擠破頭都要在帝都扎根。
老鴇一聽“三千兩”,眼睛瞇成了一條線,遂問眾人還有沒有加價的,結(jié)果無人應(yīng)答,于是老鴇身邊的小廝敲響了第一聲銅鑼“三千兩一次。”ii
王渺舟一聽,尼瑪三千兩白銀就可以拿下帝都的花魁,這也太便宜了吧?他現(xiàn)在有一張十萬金的金票,看樣子今晚這花魁屬于誰已經(j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