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情好奇的問王渺舟“我走之后,這里都發生了些什么?”ii
王渺舟見景軒也來了,遂對司徒鐘情道“待會在和你說這些。”
景軒還在想剛剛岳非言跟他說的話時,王渺舟喚醒了沉思中的他“大忙人兒在想什么心思?”
景軒“我在想咱們有多久沒見了。”
王渺舟“三年?”
景軒“差不多。”
王渺舟“說來也挺難為情的,讓你大半夜往這里跑一趟。”
景軒“這不是老朋友應該做的嗎?”
王渺舟“那我們接下來去哪兒?”
景軒“要不,回我府中喝幾杯?”
王渺舟“不等云凡了?”
景軒“其實我跟著他過來一是為了撈你,二是怕他惹事,但是現在看樣子,這位岳老板早就在等他了,所以應該不會再發生什么。”ii
王渺舟聽罷,隨即回想起今夜岳非言的前后態度變化,以及為什么縱容他拖時間,又為什么在云凡等人來的時候揭穿他。
其實這一切都是在為了跟云凡做交易而準備的鋪墊。王渺舟轉身很是憎惡的看了岳非言一眼。王渺舟很討厭被人當成棋子,岳非言見王渺舟滿眼殺意,回之一笑,然后與云凡在老鴇的帶領下登煙雨樓。
司徒鐘情搖了搖頭,嘆氣道“帝都的水,是真的深啊,我突然開始懷念我的家鄉了。”
王渺舟“你家鄉哪兒的?”
司徒鐘情“絡國的一個附屬國,“廣晨”聽過沒?”
王渺舟“帝都也算是絡國境內,那你的家鄉應該不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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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軒“廣晨國位于絡國與雁國以及深淵海的交界處,離帝都還是有很遠的一段車馬行程,那里土地貧瘠,治安混亂,百姓食不果腹,不少人都到了周邊國家謀生計。天火劫后,被作為附屬國,納入絡國境內。”
司徒鐘情聳肩與王渺舟賠笑。
這時,一群穿著凰羽甲胄的男人如潮水般涌入煙雨樓中。原本已經漸歸往常的煙雨樓,因為這些男人的到來,再一次引來眾人圍觀。
龜奴們在看見這只軍隊后紛紛讓開了路,沒有人敢上前接待。青色的鎧甲上,紋絡著浴火的鳳鳥,那是啟國曾經的鎮國神獸焚天金翅鳳,是原啟國國主南宮琉璃的家族的守護神獸。
后來因為南宮琉璃之死,南宮氏絕后,這只焚天金翅鳳也因為南宮氏的血脈斷絕,受制于血之契約,死在了南宮琉璃的墳前,成了如今尚存于世的十二神獸里,最先死去的神獸。ii
方鵬從來沒有穿著軍裝來過煙雨樓,今天是第一次。在他眼里,穿著軍裝來到這種地方簡直就是一種對軍裝的侮辱。
他也不想這樣,但是凰羽甲胄與光風禁衛之間的問題,必須要在今夜解決。因為,過了今夜整個東霽將會發生天翻地覆的變化,而帝都將是整個風暴的中心。
方鵬不希望光風禁衛與凰羽甲胄這兩支同樣效忠帝權的軍隊總是因為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情而浪費太多時間和精力。
帝都的王室禁軍由天子直接管轄,景軒作為大統領僅是負責訓練以及日常管理。凰羽甲胄雖也是效忠天子,但主要還是聽從寧皓辰調配,受命于方伯梁懿。
光風禁衛負責王宮外的治安以及城防守備任務,凰羽甲胄負責方伯府邸與王宮內的安全問題。可以說凰羽甲胄成了東霽的天子殿前近衛軍。ii
棲鳳閣是凰羽甲胄在帝都的據點。
鶴戾閣是光風禁衛在帝都的據點。
棲鳳閣與鶴戾閣合稱“兩閣”。
棲鳳閣內有兩司,一司為殿前司,司院內成員紛紛身披甲胄,故又被稱之為“凰羽甲胄”,負責王宮內部以及方伯府安全問題,一司為錦衣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