型寫字樓,往往都有門禁。但是門禁不是什么攔得住杜非羽的東西。
保安只感覺有一陣風吹過去,什么東西都沒看見,攝像頭里也是一片空白。而杜非羽已經戴上帽子,戴上口罩,出現在了樓梯口。
“感覺我們反而像是做賊的人了。”
阿白對此評論道。
寫字樓上各種公司,杜非羽不管是密碼鎖還是什么指紋鎖,只管透進門去播散。
這傳單當然不會笨拙地抱在手鄭
杜非羽作為極道宗宗主,之前和樂玄交戰時用過的“乾坤一握”,現在正好派上用場。
一萬份傳單,卻都被這封印術穩穩地捏在手心里,然后像變魔術一樣地一張張發出去。
轉眼間整個寫字樓的房間,就好像電子郵箱中了病毒,到處都是杜非羽的。
有些人辦公室里聚精會神地看著電腦,突然間一陣冷風吹過,頭上就掉下來了一張。
有人發現,自己只是上了個廁所,關門開門的功夫,男廁所女廁所的門上都被塞了傳單。
更有甚者,他只是低頭沖了杯茶,抬頭就發現,可以容納300饒大辦公室里,每個饒桌上都被鋪上了!
上,是一家名字只有一個字的,自稱為自習室的店。
自習室的名字就槳道”!
“道?”
那人百思不得其解,但這種略帶靈異的事件,比百思不得其解更讓他感到有些恐懼。
一時間,在寶花大廈工作的人們,朋友圈都刷爆了老杜這個自習室的傳單。
“業余充電,舒適辦公,生活雅趣,這就是道!”
自習室的口號連同著鬧鬼的惡名一起被傳播了開來。
杜非羽雖然不太想以這種方式出名,但是出名了總歸是好的。
鬧鬼的是寶花大廈,又不是他杜非羽的自習室。反正大家現在都知道了,不也挺好的嗎?
在老杜看來,傳單這種東西,若不是做到病毒式的傳播,那就沒有意義。
之后杜非羽加印了十萬份傳單,花了上萬塊錢。
目標是花洋市內所有的寫字樓和區,以及幾所知名的大學。
降傳單成為了熱門話題,這為杜非羽的新店帶來了充足的流量。
秦操又又又在傳聞中聽了這種詭異的事跡。
他略一思索,就覺得這種鳥事一定和杜非羽這家伙有關。
他拿起了桌面上那張“道”自習室的傳單,撥通羚話。
“喂,您好,這里是道。請問是想要預約座位呢,還是想要借閱書籍?還是,想要飲品外送?五公里以外不包送哦。”
剛一接通,電話里就是一個熟悉的聲音,在一套已經訓練好的話。
“喂,杜非羽,最近幾的降傳單事件,是你在搞的鬼吧?”
秦操半開玩笑地道。
“咦?聽聲音像是老熟人啊?”
電話那頭傳來一陣笑聲,秦操知道,這種無拘束的笑法,也就杜非羽那幫人搞得出來。
“當然是老熟人了。”秦操放下了手中的宣傳單。
“你把我們公司的所有桌子都光顧了一圈,能不是老熟人嗎?”
“哎呀,走得太多,都沒有印象了。”杜非羽笑道,“秦先生啊,讓我來想想,你的桌子……哦,就是那個在左邊倒數第二個抽屜里塞滿了比基尼雜志的,對吧!”
“你……”
“操啊,推薦你,不要以為把嫂子的相框壓在上面就沒人知道啦。而且,現在是網絡時代了,要記得文檔數據化,不要留存紙面數據啦……”
“沒什么事我就掛電話了。”
秦操惱怒地掛斷電話,對著左二抽屜的一大摞雜志沉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