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這么快么?”阿白有些驚訝地問道。
“你啊,都不知道身邊圍了多少人嗎?”杜非羽也感到驚訝,“那么多人圍觀都沒感覺,我都不知道你是在演戲還是在說真話。”
“我是真的不知道哦。宗主讓我專心做事,那奴家就什么都不管了呀。”
“……”
比一般妖獸更堅定的心志,這就是阿白作為道心狐的可貴品質。
但杜非羽內心里還是不信,畢竟這小狐貍可是一個戲精,他不能保證那些若有若無的撩人姿勢不是阿白故意做出來的。
比如放慢動作,將頭發輕輕地撩到耳后,又或者是下意識地咬了咬嘴唇。
她一直很清楚如何去吸引別人的目光。
……
晚上,阿白的編織工作還是沒有停止。蒲草堅韌,阿白一個不小心,手上就又劃了一個口子。
杜非羽正在做飯,剛煎了幾張煎餅,看阿白在那里眉頭微蹙,便趕緊湊了過去。
“怎么了?”
阿白微笑著搖搖頭
“不,我沒事哦。”
“少來,把手給我。”
杜非羽把阿白藏在懷里的手拉了過來。只見原來素白細膩的雙手,已經布滿了一道又一道的傷痕。
杜非羽看著有些心疼,于是板著臉,對阿白教訓道
“別又想著瞞過去。下次你要再暈倒了,我絕對不救你。”
阿白一聽卻樂了
“宗主,您總算因為奴家生氣了一回。”
杜非羽聽到這話,只覺得臉上一熱。他想著,在俗世里泡了太久,怎么自己也越來越像個俗人了?
但他才不愿意解釋,只是把阿白的小手放在掌心。
“道法,萬物生。”
雜物間里似乎有春風襲來,兩人的手掌之間散發著青綠色的光芒。
“宗主你……”
阿白急了。這萬物生的道術可以治愈傷勢,但也需要大量靈氣的輸出。以宗主現在的身體狀況,怎么可以這樣浪費靈氣?
“別說話。”
杜非羽頭也不抬地回了一句,阿白只好乖乖閉嘴。過了一會兒,傷口全治好了,杜非羽也疲憊地靠在了墻上。
“真是的!好不容易積累的靈氣,你又把它浪費光了!”
阿白似乎不太高興,但杜非羽卻彈了一下她的腦門,說道
“不是還有你嗎?快,把你的方法教給我,我幫你一起編草鞋。”
“唔……”
阿白沒話說了。有些時候,杜非羽似乎從來不征求她的意見。
“喏,就像這樣,把拖鞋的鞋底拆下來……然后在邊緣打上八個小洞。我們用這個染了色的蒲草穿過去……對的對的,你想打什么結都可以,嗯,平結挺好看的。”
“剛剛那一步是裝飾鞋邊……你拿的這個是一字拖。咱們現在給它做一個新的鞋面。這是我剛剛編好的一片鞋底,你給它貼上去……”
有現成的材料,兩人很快做好了一雙草編的拖鞋。三層配色,草編和塑膠的有機結合,以及相當清涼的質感,尤其適合愛出腳汗的人士使用。
就這樣,三人組形成了新的配合。杜非羽和李牧白在地攤前叫賣,而阿白就在地攤邊上編織。如果碰巧沒人,就讓李牧白看著攤子,他本人則加入到編織的行列。
這些產品利潤不菲。確實,當每雙拖鞋賣到了二十塊錢,那么八塊五的成本就根本算不了什么。
就算砍價砍得兇,頂多不過十五塊錢一雙賣出去,賣了以后杜非羽還會補上一句,我這邊便宜給你,反正好看又不貴,您要不直接拿兩雙唄?
李牧白就會跟著在旁邊演戲,要么是裝作心痛的樣子,說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