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要賣的東西,價值是越來越高了。
那邊李牧白還說了,反正要抓緊時間,他干脆今天就把劉笛約出來。
那還不得趕快去準備準備?
三人一商量,立即收攤。總之就是趕快各回各家,穿得整潔一些,準備新一輪的談判。
……
李牧白暫別了杜非羽和阿白,一個人走向了巷子深處的一處破舊的公寓樓。
公寓樓的走道很狹窄,他踩滅了煙頭,慢慢地向自己那個狹窄的出租屋走去。
一個月四百的群租房,要是沒遇到杜非羽,他說不定這個月就已經斷供了。
李牧白倒是不排斥流浪生活。他隨遇而安的性格,有多少錢,就可以用多少錢活出那個階層最快活的樣子。
如果花銷可以節省一些,那一個月下來,做臨時工和做乞丐掙來的錢也夠維持這一間住處。
如果這事發生在杜非羽身上,萬的啟動資金。兩年下來他恐怕就不是在這租房了。這套房子說不定就是他的。
當然,這種道理在李牧白身上是說不通的。
他是一只在遠古生存的野獸,用劍做自己最鋒利的牙齒。到了規則重重的現代社會,沒有戰爭,沒有英雄豪杰,對他來說,一切都安定得可怕。
那他能做的,也只有把自己的尖牙交給這個社會,做一只無齒的野獸。
“喂,劉笛?你有空嗎?”
李牧白撥通了屠戶之女劉笛的手機。
手機那頭傳來了一陣忙亂的聲音,然后一個聲音有些慌亂地應答道
“是……是牧白嗎?我……我沒想到今天可以……那個,不是,我是說……”
“是我。”李牧白回答道,“我想見你。”
“啊?你是說今天嗎!今天……今天有點……不!忽略前面的話!今天沒問題!完全沒問題!爸!!你別打岔!你……等等,我這里信號不好,我找個安靜的……不是,信號好點的地方……”
“嗯嗯,沒事。我等著你。”李牧白溫和地答道。
手機那頭傳來了一陣小跑的聲音。
“那,那個……信號好多了,我們……我們接著說。”
劉笛在電話那頭小小聲地說道,像一個害羞的小女孩。
“嗯,是這樣。城東新開了一家佳麗餐廳,我們中午正好一起吃個飯,怎么樣?另外,我有一個朋友,最近需要一批肉,你們應該可以聊一聊。”
李牧白說完,電話那頭的劉笛沉默了數秒,緩緩答道
“牧白,這是兩件事。一碼歸一碼,不過既然是你引見的,我還是很期待的。”
涉及到了生意相關的問題,她的語氣一下子就變得冷靜了下來。
不愧是屠戶之女。劉耀作為城東一家規模不錯的屠戶,他的女兒多少也沾染了精明的氣息。
當然,李牧白知道,劉笛語氣的變化,還有另外一層原因。
她本以為這會是個二人世界。
“小笛,吃完飯我們就去看電影吧。”李牧白說道。
“就……就我們兩個人嗎?不是……我是說,不邀請你的朋友一起嗎……我覺得這樣不太好……”
“不,他們兩個午飯以后還有事情要忙,所以只有我們兩個人。”
李牧白一句話,直接把那一人一狐給安排走了。
“真的嗎!那可真是太好了……不!別誤會!我的意思是說,那可真是太遺憾了!好可惜的!”
電話那頭的聲音元氣滿滿,李牧白完全可以想象,一個姑娘一邊打電話,一邊紅著臉跟她自己吵架的樣子。
他不禁笑著說道“你真的很可愛。”
“啊啊啊?你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