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身試法,犯了和東方南一樣的錯誤?”
但陰風之中已經有人大罵:
“印光!你個敗軍之將,有什么臉面在這里荒謬?”
印光只是冷冷回答:
“東方南連杜非羽的毫毛都沒碰到,就被無色焰輕易地燒到魂飛魄散。你們若是一齊上去,怕是要比誰死得快吧!”
完,他又向祭壇上的大人物們道:
“上主,六道諸位大能,在下認為,對于極道宗宗主和無極劍圣,應該暫時采取觀察的態(tài)度,不宜主動出擊?!?
“如果盲目折損力量,將會錯過更多的機會,如何將世界重歸于六道輪回?!”
印光的演很有感染力。
二十三將中的主戰(zhàn)派已經陷入了沉默,而有不少人開始站到了他的陣營中去。
六個影子沉默了很久。
其中那個毫無波動的,機械般的聲音道:
“不如先放放,目前最麻煩的還是……樞道人?!?
印光一聽有戲,連忙進言道:
“得真是極好!那道人,我們連他長什么樣都不知道,但每次都是因為他的不明勢力,讓我們在各地的擴張中都受到阻礙!”
“在下認為,當務之急,就是把這個強敵的根給他挖出來!”
二十三將又炸開了鍋,六道之間,似乎也有不同意見。
“請上主定奪!”
爭論到最后,六道齊聲道。
空氣瞬間全部安靜了下來。
沉默的成分很復雜,敬畏,恐懼,愛慕,不一而足。
但所有人都在等待著那一聲莊嚴的回答。
數(shù)秒鐘后,一個極為厚重的聲音淡淡道:
“可?!?
隨后蠟燭熄滅,一切都歸于平靜。
李牧白在一處包間坐下,面前是一個他等待已久的客人。
但這客人似乎不太一般。
因為他普通的皮囊下,似乎隱隱有許多不明的生物在蠕動。
“蠱毒一支?”
李牧白輕笑道,把手一攤。
“請坐?!?
那人也不太客氣,只是和李牧白隔著老遠坐下了。
李牧白則是倒了一杯酒,指尖一抖,穩(wěn)穩(wěn)地把酒彈到了那人桌前。
“和我講講,你們組織內部的事情。”
杜非羽在房間里打坐,阿白依舊是蜷著尾巴,把頭枕在他的腿上。
他確確實實對東方南幾人下了死手。
從結果上來看,他們應該是被自己所殺。
“道心沒有動搖……但總覺得哪里不對?!?
杜非羽心想。
這是他出山以來,第一次破戒了殺饒規(guī)矩。
也許只是心理作用吧。
杜非羽深吸一口氣,對阿白道:
“之前是我太真了。我們要對魔宗更加主動一些,不能再這樣被動防守了?!?
“怎么做?”
阿白懶懶地抖了抖尾巴。
“主動出擊,但……我們沒有棋子?!?
杜非羽沉吟著,突然間有了思路。
“印光?”
一人一狐同時想到。
不知為何,這個若即若離的人物,給了他們一種突破口的感覺。
杜非羽繼續(xù)道:
“當然,采取主動的關鍵,應該是不停地回復功力。我現(xiàn)在對于功力的恢復,已經頗有心得。”
“接下來,魔宗應該會稍稍放松吧?”
阿白問道,但已經是什么都懂了一樣的表情。
杜非羽一笑。
“誰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