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了歪了!再往左一點,又過了,再往回往回,真笨……”
寶兒掐著小蠻腰,站在鋪子門口,正指揮著掛牌匾。
劉袖從后面走過來,想要來一個猜猜我是誰,結果,還沒等悄悄蒙上寶兒的眼睛,便被一記肘擊頂在胸口。
“嘶……寶兒,你好狠……”
“呀!公子?怎么是你?我還以為是壞人呢!”
寶兒被嚇了一跳,公子這小身子骨,不會被自己打死吧?
“咳咳,寶兒,你居然,內練四重……”
劉袖揉著胸口,感覺要喘不上氣了,這丫頭不是一直在做監工嗎?怎么也能突破?
寶兒難為情道:“我內練三重已經好久了,本來前些天就要突破的,但寶兒太笨,一做別的事情就不能專心修煉,所以今早才突破?!?
劉袖:“……”
好吧,你有這本事,怎么不去參加試練?
劉袖不想再受打擊了,便轉移話題道:“都收拾完了嗎?”
“嗯,請公子驗收?!睂殐旱靡獾牡?。
這些天可把她忙壞了,連公子的試練都沒看到,結果昨晚才知道,公子竟然拿了文試武練的雙料第一,寶兒當時高興壞了,誰知公子卻徹夜未歸。
本來這種事不該她管,但寶兒還是忍不住嗔怪道:“公子,這么大的事你應該先向侯爺和夫人報喜,要不是劉管家,我們還不知道呢!”
“知道了,我爹說什么了嗎?”劉袖道。
寶兒壓著嗓子學道:“侯爺說,這個小兔崽子,翅膀硬了,連我都敢瞞著,誰讓他拿武試第一?真是氣死我了!文試怎樣都無所謂,可武試怎么能拿第一呢?我要打斷他的狗腿!”
劉袖:“……”
這丫頭,罵人的地方你學那么認真干嘛?
不過信息量好大啊,一個武練第一,北鳴侯為什么反應這么大?還要打斷老子的狗腿?
呸,是美腿。
劉袖思來想去,北鳴侯一定有什么事,對朝廷或者宮里有很大顧慮,才不想引人注目。
至于是什么事,劉袖搜遍前身的記憶,也沒找到絲毫線索,只能說北鳴侯藏得很深……
不會是造反吧?
劉袖又想到振興會,還有聶三娘,昨天去香閣樂坊拿錢,也沒見到這位風騷的老板娘。
看來調查聶三娘一事,要提上日程了,想安心的當一個二世祖,就不能讓老爹亂來,更不能留著一個定時炸彈。
劉袖道:“咱們就定明天開業,等會我給你列個單子,你按照上面的去買,不用考慮價錢,這五百兩先放你這?!?
“不用,我有錢?!?
寶兒得意地亮出一疊票子,劉袖瞅了一眼,便低頭寫字,突然又猛地抬起頭。
“臥槽!金票?還都是一百兩的?你把寶昌搶了?”
“嘻嘻,是寶昌的票子沒錯,不過不是搶的,是我贏的!”
聽完寶兒贏錢的經過,劉袖也是醉了,理論上講,試練之前公子的人設是廢物,你也敢押五百兩黃金?
先不說你有多虎,那五百兩是從哪來的?
然而寶兒的回答是,都是這些年夫人給的,她又沒什么花錢的地方,就全存下了。
好吧,老媽才是真土豪,劉袖找到下一只羊了!
“算了,你的錢留著當嫁妝吧,我這五百兩就用來做公款,回頭你建賬目。”
劉袖又交待一番,便繼續做他的甩手掌柜,然后在心里算計著寶兒的嫁妝,貌似早晚也是他的……
而劉袖走后,寶兒也在心里合計著,公子好像又長高了,為什么寶兒不長?以后差距越來越大,公子會不會嫌棄寶兒?
要怎么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