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說罷,他便帶著兒子揚長而去。
北鳴侯連演戲都懶得演了,直到對方離開,一掌把桌子拍得粉碎。
“袖兒,打得好!但打得輕了!下次再逮到這種機會,至少斷他一臂!”北鳴侯咬牙切齒的道。
劉袖汗顏,這是動了真怒,還嫌我下手輕了?
而世子劉海卻道:“父侯,依東武侯所說,若將斷劍之事上報,怕是再加上流民和燒糧之事,國君必然震怒,劉袖這次太闖了大禍!”
北鳴侯一聽,頓時泄了氣,其實他又何嘗不知,但東武侯這招的厲害,就在于你明明看透,卻無計可施,這就是陽謀!
劉袖忽然開口道:“聽說大哥主動把我賣了?”
“什么叫賣?”劉海怒道:“你平日跋扈慣了,連東武侯的世子都敢打,只會給父侯添亂……”
“好了好了?!北兵Q侯擺手打斷道:“此事休要再提,是那老匹夫暗算在先,就算沒有袖兒,他們也不會罷手?!?
這是老爹第一次替劉袖說話,或者是幫他開罪。
而劉袖也很清楚,這都是“名師”的功勞,不過無所謂了,拿人錢財,替人消災,袖爺是生意人,最講誠信。
“可現在怎么辦?今年大旱,侯府的存糧僅夠自需,哪有余糧去救濟那些流民?”世子道出眼下最大的難題。
北鳴侯搖頭嘆氣,對此他也是一籌莫展,心里不禁又怪起袖兒,你特么燒什么不好?干嘛要燒糧食?
“咳咳,父侯看我干嘛,糧是四哥燒的?!眲⑿淅碇睔鈮训牡馈?
四哥看了看拍壞的桌子,莫名地菊花一緊,心中悲憤,老弟你良心不會疼嗎?
北鳴侯擺了擺手,現在說什么也于事無補,其實劉袖這一燒,倒是讓他與振興會劃清界線,事后北鳴侯一想,也是利大于弊。
“父侯,這事我來想辦法吧。”劉袖無奈的嘆道,剛過上幾天舒服日子,又要為這個家操碎了心!
“什么?你有辦法?”幾個人都不敢置信。
劉袖點了點頭,很低調的道:“你們別看我長得帥,就忽略我的智慧,區(qū)區(qū)幾千流民而已,我便可以解決,不過,要給他們一個名分。”
“什么名分?”北鳴侯奇道。
“民兵自衛(wèi)團!”
此時,劉袖有一個大膽的想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