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劉袖信心滿滿地應戰,還笑得這么狡詐,長孫炎就有種不好的預感。
可是轉念一想,劉袖連白羅花的藥理都未必清楚,更不可能知道是什么蟲患,而自己已經找到驅蟲的辦法,還配制出治愈白羅花的藥物,絕對必勝無疑。
哼!這小子肯定在虛張聲勢,或是自恃懂一些驅蟲手段,卻不知這蟲患極其難纏,那些細小的蟲子附在白羅花上,每一株都有上百只,尋常手段根本不行。
你就等著傻眼吧!
長孫炎暗暗冷笑,卻假裝好意的道:“別怪我沒提醒你,你也可以在打理藥園的弟子中,選一個當你的助手,畢竟他們的經驗更豐富。”
“不需要,我一般不靠弟子贏。”
劉袖鄙視了一句,便帶著慕小喬走進其中一塊地,氣得長孫炎到處找桌子。
真是不知好歹,以為驅蟲上藥,培土治愈那么容易嗎?你那徒弟一看就不懂,光長得好看有什么用?
長孫炎又氣惱又羨慕,再看看自己找好的弟子,雖然農活干的好,但長相實在是辣眼睛。
算了,只要不讓劉袖進名師堂就好,以后收徒倒是要學學人家……
隨后,長孫炎也帶著一個肥宅弟子,進了另一塊地,雙方這場考核比試,就算是開始了。
婉兒已經回到爹爹身邊,寧缺倒是沒說什么,婉兒卻拉著他嬌嗔道:“爹!你看他們太過分了,簡直是不擇手段為難大叔,你都不替他說句話,女兒的性命還是大叔救的呢!”
寧缺無語道:“你跟著瞎操什么心,人家自己都不急呢。”
江離別一臉認真的道:“婉兒,這已經很不錯了,我還以為長孫炎要比種藥呢,那樣最快要一年才能分出勝負,有的藥材甚至是十年生的。”
寧婉柔:“( ̄o ̄!)”
還有這種操作?看來婉兒還是太年輕了,不知道江湖險惡啊!
寧缺被逗得忍俊不禁,沒想到江離別也這么損,分明是罵長孫炎老不要臉,這嘴和劉老弟有一拼啊。
旁邊的弟子都低下頭,實在是替炎師感到臉紅。
不過地里的長孫炎,已經開始認真驅蟲,論農活這一塊,他絕對是一把好手,在武道院無人能及,甚至是整個京城,誰家的藥園出了問題,都會想辦法來請教他。
看看那一身行頭,名師袍一脫,里面便是粗布汗衫,擼起袖子彎下腰,就是干!
甚至有人說,長孫炎是被名師耽誤的草藥種植之父!
可是再看劉袖那邊,一身價值千金的貴服,又不知從哪變出來一把折扇,悠哉的走在壟間,旁邊還有小喬那樣的絕色,分明是來踏青的富家公子,就算下到地里也是體驗生活。
如果說教寧婉柔劍法,還有人覺得他能贏,那這次就是徹底沒戲了。
連寧缺都覺得,劉袖是在耍對方,反正這么不要臉的題目,不比也罷,等長孫炎弄的滿臉泥,那小子肯定就會反擊了。
包括江離別也是一樣,認為劉袖不可能輕易認輸,必定還有嘲諷和后手。
然而,不認輸是沒錯,但比還是要比的,不讓這老東西輸得心服口服,哪是袖兒的風格呢?
至于換題目什么的,劉袖也懶得跟他多費口舌,就在農活上贏他好了!
“小喬,我們修武之人,要記得不忘初心。”劉袖如人生導師一般說教道:“你可別小看種地,像你們吃的每一粒丹藥,都是農民伯伯辛苦種的,再經過煉丹師的手……”
“可是我修煉不吃丹藥啊。”慕小喬不以為然的道。
“呃,好吧。”
劉袖表示導師沒裝好,忘了小喬這種天賦,頂多需要點洗髓伐骨丹,要是修煉還用丹藥,反倒落得下乘。
“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