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庚臉上陰晴不定,作為長生門的一枚暗子,他發現劉袖解開趙家的秘密,本該向宗門報告,但他并沒有這么做,以為憑自己的手段,完全能吞下這個秘密。
誰知劉袖中了他的暗算,仍然可以翻盤,這世上怎么會有這種怪物?
看來今天之事,顯然不能善了,魏庚深吸一口氣,放棄逃走的打算。
因為即使離開這里,長生門也不會放過他,莫不如解決這些人,繼續瞞著宗門,只有得到這里的一切,他便有望再一步,到時宗主也不敢輕易動他!
“你不準備逃了?”
劉袖看出對方眼中的決然,便語帶譏笑的道。
魏庚冷哼一聲:“廢話少說,就算你達到通玄三層,又能奈我何?幾個傷兵殘將,以為拖延時間有用嗎?”
當即,魏庚重燃戰意,修為轟然爆發之時,已經從腰間解下一把軟劍,手上一抖,便聽得嗡鳴大作。
劉袖確實在拖延時間,也坦言道:“當然有用了,我現在傷已經好了大半,再磨蹭一會,等寧宗師他們緩口氣,我們四個就圍歐你一個。”
寧缺:“……”
李經修:“……”
閻信:“……”
劉公子還真是實在啊,剛才那老狗要跑,咱們明明可以趁機重創他,你卻偏要說出來,現在人家不跑了,想要決一死戰,你又生怕他不馬上動手一樣,這是什么操作?
三人互相看了看,都覺得以劉公子的尿性,這里一定有坑,咱們還是見機行事吧。
而劉袖這樣一說,魏庚也心生警惕,和這小子幾次接觸,唯一的印象就是一肚子壞水。
看看靳王和尉遲公被他坑的,還有兩場殿試,幾乎坑了所有人,所以這逼小子肯定詐,劉袖是巴不得自己趕快動手!
魏庚已經洞悉一切,就是不太明白,這坑到底在哪?
他手中的劍已經蓄勢待發,卻又試探道:“你們四個的修為加起來都沒我高,就算恢復傷勢也不是我的對手,莫非你還期望有救兵?”
“你猜呢?”
劉袖嘴上說著,又暗暗給自己來了一個“生命之樹”,現在傷勢已經好了八成。
對,他說的都是實話,可別人就是不信,這有什么辦法?
終于,魏庚察覺到不對了,他發現劉袖身上,似乎有一種奇異的力量,就好像生命力一樣,這怕不是什么高明的治愈術吧!
一瞬間,魏庚就知道自己上當了,劉袖是在用虛虛實實的伎倆,可自己硬是沒敢動手,又被他拖延了好一會。
“瑪德!”
魏庚大吼一聲,立即含憤出手,軟劍上乍現一層金光,變得比什么劍都硬,最后形成一道劍氣光束,刺向閻信。
閻信:尼瑪!為什么是我?
柿子當然要挑軟的捏,因為殺劉袖太難了,何況他幾乎傷勢痊愈,魏庚自然要先肅清障礙,最后再慢慢對付劉袖。
魏庚有自信,憑借自己的實力,要想殺掉受傷的閻信和李經修,甚至是寧缺,都并非難事!
劍光猶如一道匹練,照得地下靈泉愈發通亮,瞬間劃過數十丈的距離,來到閻信身前。
而再看魏庚,整個人也化作利箭,朝閻信激射過去,顯然是這一劍如果不中,還會有狂風暴雨的攻擊,將閻信一波帶走。
決戰轟然展開,魏庚一出手便是必殺之勢,自然,閻信也不會坐以待斃,還有李經修和寧缺,都同時出手。
只有劉袖,在遠處好整以暇地放了一個法術。
根須纏繞!
盡管魏庚有一半精力,都在警惕劉袖的陰招,可誰能想到,他剛跳起來,就從上面冒出一堆樹根,將他纏得結結實實!
想想趙家祖宅像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