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了,還要我給她求情?我不親手殺了她就不錯了,你這奇特的腦回路我可真是不敢恭維,只希望以后你要是遇到刺殺,若是你翻盤了,最后也能留那人一命。”
“我,我……”晏秋月被懟的說不出話來。
“好了,都少說兩句,秋月不過是心善,你這做姐姐的就這么咄咄逼人容不下她嗎?”晏止峰不耐煩的出聲打斷。
“心善到想讓我去死?這樣‘心善’的妹妹我還真不敢要。”晏傾城毫不留情,反正她跟這家人早就撕破了臉皮。
“傾城啊,你誤會了,秋月不是那么意思的,只是桂嬤嬤來教了兩天規(guī)矩,她又極為喜歡秋月,所以秋月自然與她親近了些,現(xiàn)在聽到桂嬤嬤去世的消息,秋月難免會有些傷心,我們都是一家人,秋月又怎么會想你丟了性命呢?”
晏止峰說完輪到吳玉蓮說,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夫妻兩搭配的天衣無縫。
“二嬸嬸這話我贊同,我們是一家人,結(jié)果到頭來我在妹妹心中的分量還不如一個只見了兩天的狗奴才,這可令我好是傷心啊,二嬸嬸你也別勸我了,你若真有心,還是勸勸妹妹吧,我看她像是病的不輕。”
晏傾城捂住胸口,做出一副傷心欲絕的表情。
吳玉蓮整個人僵住,她只覺得晏傾城是越來越難搞了。
“一家人?誰跟你這狼心狗肺的東西是一家人!”
晏止峰氣不過了,直接罵出口。
“你看著桂嬤嬤被打死的時候可有想過秋月?秋月剛被賜下婚約,結(jié)果你就去皇后娘娘那邊大鬧了一番,還搞得皇后娘娘的貼身嬤嬤被杖斃,這么一折騰下來,皇后娘娘必對將軍府的印象極差,你這讓秋月以后怎么做人?等秋月嫁過去了,又要怎么與皇后娘娘相處?!”
聽到這番指責(zé)的話,晏傾城笑了。
這一家子都是些什么奇葩的腦回路啊,只能他們傷害別人,就不許別人反擊了嗎?凡事都要緊著他們家,別人就是丟了性命也無所謂,所有的好處都要被他們家給撈去?強(qiáng)盜都不敢這么想。
果然有其父必有其女,晏傾城現(xiàn)在總算是知道晏秋月為什么會長歪成這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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