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晏傾城如此乖巧,秦墨蕭的嘴角不動聲色的往上勾了下。
一時之間兩人誰也沒有說話。
秦墨蕭的書房內(nèi)不知何時點上了熏香,晏傾城本就覺得頭暈不舒服,在這熏香的作用下,她居然泛起困來。
晏傾城伸出一只手撐住自己的腦袋,聳拉著眼皮看向秦墨蕭的方向。
此時的秦墨蕭正靠在椅子上看書,節(jié)骨分明的大手在陽光的照射下幾乎白的透明。
晏傾城在心中嘖笑了下。
這男人還真是一個尤物啊,長得好看不說,就連皮膚都這么白,由于是冷白色,又不會讓人覺得娘氣,還真是被上帝眷顧的寵兒啊。
尤其這會兒不說話的時候,將秦墨蕭的氣質又烘托出了幾分,這么一個完美的男人,在別人的口中怎么就傳的那么可怕呢?
晏傾城陷入深深的思考當真,想著想著她就不由自主的趴在了茶幾上,眼皮也越來越往下,越來越往下,終于完全閉上,陷入了黑甜的夢境中。
而就在晏傾城睡過去的一瞬間,秦墨蕭放下了手中的書,起身走到晏傾城的身邊,輕手輕腳的抱起晏傾城,將她放在屏風后的軟塌上,再拿過一旁的毛毯給晏傾城蓋上。
全程的動作都透露著說不清的溫柔,秦墨蕭垂眸看著晏傾城,眼中充斥著星星點點的笑意,薄唇親啟。
“小東西,你說,怎么每次一碰到你,本王就多了幾分耐心呢?莫不是你對本王下了什么能讓人聽從命令的蠱藥?”
睡夢中的晏傾城不知道夢到了什么,皺了皺鼻子,往秦墨蕭的方向翻了個身,由平躺改為了側躺。
調(diào)整好姿勢后,還蹭了兩下枕頭,這才又放心的睡過去。
看著如此憨甜的動作,秦墨蕭眼中的笑意更濃了,他不由自主的伸出手,將一縷落在晏傾城眼睛上的頭發(fā),給她撥到腦后。
“本王已經(jīng)很多年沒碰到過你這么有趣的小東西了,你可別讓本王失望啊?!?
留下一句戲謔的話,秦墨蕭起身了,回到書桌后,拿起一旁還未處理完的信件繼續(xù)處理。
或許是因為感冒,又或許是因為這能讓人感到安心的熏香,晏傾城這一覺一直睡到天色變黑,都沒有要醒的征兆。
她這邊睡得香甜,將軍府可就不安靜了。
眼見著天都要黑了,但晏傾城還沒有回來,玉兒急的在屋子里走來走去,眼中寫滿了擔心。
“小姐這怎么還不回來啊,若是別旁人知道了,又要亂傳小姐的壞話了!”玉兒急的跺腳。
很快玉兒就體會到了什么叫做‘屋漏偏逢連夜雨’。
‘扣扣’
突然響起的敲門聲,讓在屋子里焦躁不安的玉兒嚇了一跳。
她第一反應就是小姐回來了,但想想又覺得不對,小姐若是回來了怎么可能會如此客氣的敲門?必然早就直接推門進來了。
玉兒咽了咽口水,強壯鎮(zhèn)定的問道“誰啊?!?
“玉兒姐姐,二小姐來了,就在院子里要見大小姐呢?!?
門外傳來丫鬟小心翼翼的聲音。
一聽到晏秋月來了,玉兒心頭一緊。
完了完了,二小姐這個時候怎么來了?若是讓她發(fā)現(xiàn)大小姐這么晚還沒有回來,肯定又要大作文章了。
玉兒急的額頭的汗都出來了,快速想著應對的對策。
還沒等她想起來,門外的晏秋月先不耐煩了。
“這是怎么回事?怎么這么久還不開門?”晏秋月皺著眉,不耐的開口。
“二小姐您稍等,奴婢再問一下?!?
“玉兒姐姐,勞煩您跟大小姐說一聲,二小姐在等著呢?!毙⊙诀哂执叽倭艘槐橛駜?。
玉兒雙手捏的死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