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是頭一次見到這么奇怪的脈象,分明是看著就能夠看出來不大好的模樣,但是脈象卻是十分的正常。
“閣下說病了,是如何的癥狀?”
晏傾城收回手,皺著眉頭問道。
永懷夜彎了彎唇角“姑娘,我叫永懷夜。”
用得著這么糾結一個名字嗎?
晏傾城抿了抿唇“永閣下,還請好生的描述一下。”
永懷夜沒想到晏傾城會這么回復他,不由得有些發愣,隨即又笑道“近來總是會迷戀一位姑娘,情緒總是有些不容易控制。
若是早些見到姑娘,應當是為姑娘犯了相思,現下也不知道該是作何解釋了。”
“少閣主若是見不到那位女子,就會心痛難耐。”
檀溪補充了這么一句,卻是反應過來自己方才一句少主算是將身份給暴露了,被隱藏的臉頓時變得難看起來。
永懷夜倒是一點兒也不在意“那姑娘可是能治。”
晏傾城轉動著手腕上的鐲子,面上的表情淡漠的緊“能。”
檀溪一雙眼睛頓時亮了起來,但隨即又懷疑的看向晏傾城“在此之前我們可是請了不少的名醫,連病因都不知道,你如何就會治了?”
晏傾城也不看他,只是看向永懷夜,聲音清脆“這個病我算是有了些眉目,但是我得確定是不是,你若是信得過我,我今晚回去后會確認一番,你明日大概就能知道原因。”
“你就不怕我騙你嗎?”
永懷夜笑著問道,檀溪的臉上更是難看了幾分,要是晏傾城現在在永懷夜的面前說這些,那不是在威脅他們少閣主了?
晏傾城輕笑一聲“我便是有這么個膽子,可誰都知道,第一閣的少閣主不是個擺設。”
永懷夜的眼神微動,卻是沒有多少的意外。
看來這個所謂世人口中囂張跋扈,愚蠢不堪的將軍府大小姐當真是不可小瞧了呢。
“想來少閣主應當是知道我的身份了,若是信我,明日下午的未時,還勞煩檀溪來簪芳苑接我了。”
晏傾城拱了拱手,面上滿是平靜,半點沒有其他的情緒。
永懷夜盯著她的臉,似乎是想要盯出一個什么結果來,末了也是微微的一笑“檀溪,送晏大小姐回去吧,順便告訴拍賣行的,月遙花,暫時不賣了。”
晏傾城心下松了一口氣,只要是花在永懷夜這里,永懷夜也不在乎這么一朵花,那么這朵花姓晏是鐵上釘釘的事兒了。
檀溪只覺得有些潦草,但是這是永懷夜的話,他又不能反駁些什么,只好抿了抿唇,上前抱拳“得罪了。”
說著,又要拿出蒙眼布來,晏傾城雖然沒有什么反應,永懷夜倒是輕聲道“不必用上這個。”
“少閣主?”
檀溪蹙著眉頭有些不大清楚自家少主此舉是什么意思。
“既然是客人,那就不必這些事。”
永懷夜看向晏傾城,溫聲道“更何況現在我們同晏大小姐也算是盟友關系。”
“我還是戴著吧。”
晏傾城雖然不喜歡這種感覺,但面上還是淡淡的笑著“免得旁人不歡喜。”
檀溪抽了抽嘴角,含沙射影的說他唄。
“你往后要常來,怎能如此?”
永懷夜語氣雖然溫和,但也是不容置喙。
檀溪向來是不會對永懷夜有什么意見,當下也是直接將蒙眼布收了起來,和晏傾城一道走出了房門。
“檀溪,少閣主可在里面?”
一個身穿煙紫色長裙的姑娘娉娉婷婷的走了過來,手上端著一盅湯,身姿優美,姿色也是不差,算得上清麗可人。
看見晏傾城,那少女先是一愣,隨即眼中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