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兒有些尷尬的抓了抓頭:“簡單的疑難雜癥我是會的……要不要我去把先生叫起來?”
“不用了。”
晏傾城叫住他,雖然不知道明老在忙些什么,但晏傾城也不至于那么喪心病狂,把老人家給抓起來絮絮叨叨。
將東西給留下后,晏傾城叮囑了一些事情,又將自己才煉制出來的毒藥遞給松兒:“這個記得給師父,這個是解藥,讓他別太折騰了。”
“啊?”
松兒幾乎是瞬間縮回了手:“這是毒藥?”
“你別去隨便動就是了。”
晏傾城不多說,松兒這才猶猶豫豫的接住。
安排好了,晏傾城便就直接帶著兩個小丫頭去街上隨便買了些東西,便就回到了將軍府。
晚上晏傾城方才讓玉兒出去,秦墨蕭就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面上很是不好:“你今日去南山寺了?”
晏傾城梳頭發(fā)的手微微一滯:“這件事還要給你報告一下么?”
秦墨蕭不做聲,上前來看著晏傾城,一動不動。
晏傾城本就是藥師,鼻子很靈,他走的近了,晏傾城才聞到一絲血腥味,面上的表情微微的一變,轉過身看向他:“你受傷了?”
秦墨蕭不回答,一雙眼里帶著些不悅:“南山寺是我們一起去的第一個地方,你該和我說一聲的。”
晏傾城皺起眉頭,見他不愿意說,也不再追問:“不過是個寺廟,我的行蹤都要同你說一遍?”
今日的事情還沒做完,但是心中總是有些心神不寧,他總是想起來晏傾城那張生動的小臉。
他想瞧著她笑,一想到她笑的模樣,他便就覺得心里一下子就柔軟了不少。
他匆匆忙忙的將手頭上的事情一放就過來,連胳膊上被劃出的一道傷也不怎么在意,結果卻是看見她這么冷漠的模樣?
那是他第一次陪著她去的地方,且是光明正大的,一想到她一個人走了,心里就有些不舒服。
晏傾城見他半天不說話,轉過身去只瞧得見他一雙眼睛微微的泛紅,想來是這段時間沒有休息好。
“……你傷哪兒了。”
晏傾城嘆了口氣,將自己備著的醫(yī)藥箱給拿了出來放在面前:“我給你包扎。”
秦墨蕭抿了抿唇:“胳膊。”
晏傾城走過去,他很自覺的伸出一只胳膊來,晏傾城將他袖子拉起來,只見一道深長的口子赫然出現(xiàn)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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