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人來請她去花廳?
吳玉蓮緊緊的咬著牙關(guān),恐怕這個小賤人是不懷好意,也不知道月兒做的那件事情到底有沒有被發(fā)覺,要是發(fā)覺了,她又會做什么手段來對付她們?
“還請大小姐等一會兒,我馬上就出去?!?
吳玉蓮佯作鎮(zhèn)定,小丫鬟這才離開,看見她一離開,吳玉蓮便就攥緊了手上的帕子:“惜月,你說晏傾城會不會發(fā)現(xiàn)了月兒做的事情?”
“奴婢覺得,應(yīng)當(dāng)是沒有發(fā)現(xiàn)。”
惜月想了想說道:“您也是知道大小姐的性子,若是大小姐知道了,大概就是像二小姐一樣的性格,想要拉上一個墊背的,但是現(xiàn)在急急忙忙的跑過來要說什么分家,恐怕是沒有發(fā)現(xiàn)這件事兒。”
“對,一定沒有發(fā)現(xiàn)?!?
吳玉蓮深深地吸了幾口氣,這才穩(wěn)下了心神:“走吧,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晏傾城正在用著花茶,見她出來,面上輕輕淺淺的笑道:“二嬸這兒的花茶還真是不錯,怕是以后都喝不到了?!?
“這倒無妨,你二叔的宅子也不算遠(yuǎn),若是想喝,隨時恭候。”
吳玉蓮一看見那張傾世絕城的臉,心中的恨意就越發(fā)的多了起來:“只要是大小姐不嫌棄?!?
“二嬸叫我大小姐,比叫我名字順耳多了。”
晏傾城莞爾一笑:“咱們就不耽誤時間了,早些解決了這些事情,爺爺也能夠靜心調(diào)養(yǎng)身體。”
吳玉蓮臉上也是微笑著應(yīng)和,等到晏傾城轉(zhuǎn)過身,她臉上的笑意便就已經(jīng)是消失的無影無蹤,帶著些許的冷意。
“想來二叔應(yīng)該也是回來了,有些話我在這兒也需要同二嬸說明,那五十兩銀子,說多不多說少不少,該給的我們不會少給,二嬸到時候也不要覺得心里頭不舒服。”
晏傾城慢悠悠的說著話,吳玉蓮面色有些僵硬,在這些銀兩上面她的確是不占理。
很快,一行人便就到了花廳,晏止峰正坐在座首,也不去倒是在想些什么,有些微微的出神。
“二叔。”
晏傾城雖然不知道晏止峰為什么討厭她,甚至想要她的命,但是她對晏止峰一向是沒什么好感,更何況現(xiàn)在都要分家了,語氣更是冷淡。
“嗯?!?
晏止峰抬起眼皮冷淡的看了她一眼:“分好了?”
“的確分好了。”
晏傾城坐下在一邊,玉兒立刻將茶端了過來,趙秋不急不徐道:“分家的事宜甚是繁多,耽誤二爺時間了?!?
“念吧?!?
晏止峰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坐好,眼睛斜斜地看了眼晏傾城:“總不會有人還在這兒弄虛作假的。”
晏傾城將手上茶杯里的茶輕輕淺淺的啜了一口,這才悠悠的開口:“假的做不了真,真的也做不了假,將軍府的門風(fēng)一向都不是外人能夠比的,頂多也就只會出那么一兩個敗類?!?
“你!”
晏止峰自然聽得出來她在嘲諷些什么,怒氣沖沖的一拍桌子,正要說些什么,一旁的順子連忙將人拉住:“老爺息怒?!?
晏止峰被他這么一拉,才算是將自己的理智給找回來一些,冷笑著道:“從前倒是還不知道你還如此的伶牙俐齒?!?
“不知道二叔是在惱一些什么?”
晏傾城面上帶了些許的無辜:“我方才說的,是咱們府上的下人,譬如之前的小荷,二叔以為我在說什么?”
晏止峰算是明白了,晏傾城就是故意來氣他的,當(dāng)下冷著一張臉,冷笑道:“我惱什么?”
“二是沒有生氣就好,現(xiàn)在人也到的差不多了,那我就將分家的這些事情給說清楚?!?
晏傾城放下手上的茶杯,面上的笑容清淺:“按照道理說,二房能夠分得的東西,林林總總的加起來,應(yīng)該是有一百萬兩,只是我剛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