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小姐怎的沒來?”
商玄昊聽著這些話心里頭頗不是滋味。
玉兒扯了扯唇角,跟著沈向安久了,就連一些思想也發生了變化,比如她現在就覺得太子是在想屁吃。
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么東西,不過是太子罷了,當初退婚她家小姐的時候,那可不是如今這副模樣。
“小姐說了,月娘娘從前和她有許多誤會,她若是過來,怕是會讓月娘娘不高興,今日是殿下同月娘娘的大好日子,斷然不可以為了她將這份心情給破壞了。”
玉兒說完,再次行了禮:“若是無事,奴婢就先告退了。”
“等等。”
商玄昊見她轉身就要離開,直接將玉兒叫住,可是叫住之后,卻又是有些躊躇:“你家小姐……近來可好?”
“小姐近來很好,勞煩太子殿下掛心。”
玉兒再次福了福身子,面上的笑容無懈可擊,撇眼卻是是看見了秦墨蕭,眼皮子不由的一跳,有些話就來不及再思量就說了出來:“小姐說了,月娘娘也是將軍府的女兒,還請太子殿下好好待她,畢竟月娘娘對太子殿下一片真心。”
“她當真這么說?”
商玄昊有一些不大相信的說道,玉兒道:“的確如此。”
似乎是被打擊到了,商玄昊擺了擺手:“你先回去吧,好好的伺候好你家主子,等到以后必定有賞。”
玉兒實在是想要笑出來,以后有賞,他有哪門子賞的?是想用什么身份來打賞?
等回到了將軍府,將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以后,玉兒面上有些發紅:“奴婢瞧見秦王殿下也在,就沒忍住說了這些,結果沒想到……”
“沒想到什么,難不成是秦王殿下跟太子打起來了?”
沈向安一向是唯恐天下不亂,立刻的追問道。
玉兒哭笑不得:“沈小姐想到哪里去了?這兩位都是身份尊貴的人,怎么可能做出這種事情來?”
“那你倒是說發生了什么呀?”
沈向安好奇心比朝日還要多,半天聽不到想要的答案,一顆心就像是貓抓一般,讓她心肝脾肺臟都癢得很。
將太子的話一說出來,沈向安頓時嗤笑出聲:“簡直好笑,比白如期還要蠢,不對,白如期都沒他那么蠢,哪里來的自信,聽他這話的意思,傾城以后是定然會嫁給他的。”
晏傾城也是有些無奈:“我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不過是好端端的送個禮,還能出這些幺蛾子。”
“得了吧,也算是給你提個醒,小心以后,這個小人對你下其他的手。”
沈向安哼哼唧唧道:“都還不如白如期那個傻子,好歹做什么事兒他還能夠耿直一些,這些個彎彎繞繞的,也不怕把自己給繞死。”
“瞧瞧你這脾氣。”
晏傾城打了個哈欠:“現在可是三句話不離白如期,話說你和他怎么樣了?”
“什么怎么樣?”
沈向安頓時就像是炸了毛的貓一樣,原本趴著的身子一下子坐直起來,背脊挺得及其筆直:“你不要胡亂說話,你這樣胡亂說,往后我嫁不出去了。”
晏傾城沒想到她這么大反應,只是眼前這個人的反應的確是太大了一些,而且那張從來不會臉紅的厚臉皮,似乎也有一些顏色在慢慢的暈染開。
“咳……”
晏傾城似乎是明白了一些什么,很是曖昧的看了她一眼:“我自然不會亂說,你放心就好了。”
“我和他本來就沒什么,自然是沒有亂說的理由。”
沈向安一雙眼出此咕嚕咕嚕的轉著:“我不和你說了,爺爺估計現在還在等著我跟他去練功呢,你可別打擾我。”
醉翁之意不在酒,晏傾城就看著這個傻丫頭什么時候才能看清楚自己是什么心思。
這段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