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傾城抿著唇,不肯再和他說話,秦墨蕭也是看出來她的怨氣,知道自己這些日子讓她誤以為自己沒有去見她。
一個大男人跑去找她游玩,不管她是報什么目的,他只知道那個男人絕對是對她有心思的,他從前也不會知道自己是這么小氣的人的。
“這件事,是我錯了。”
秦墨蕭見她腿上的裙擺已經是紅了一片,眼中滿滿的都是心疼:“你別這樣不同我說話,我難受,我有去見你,只是又和你置氣,這才沒有去你面前……”
晏傾城咬著唇不肯說話,那股不斷的燃燒著自己的理智,她實在是無法多出心思想其他的,不過他的話確實是安撫到了她。
但是心中似乎是更委屈了一些。
晏傾城配了一些藥出來,直接倒進嘴巴,干干的咽了下去,隨即拿出銀針來,在身上快速的扎了幾針,一直到身上的熱浪漸漸消散去,這才將銀針給拔了出來。
“這個藥,當真是猛烈的很。”
晏傾城呢喃一般,秦墨蕭的一張臉宛若是寒冰一般:“你有沒有懷疑的人。”
這一刻好像是一切都水到渠成的原諒一般,誰都沒有去提之前的不快,但卻是和之前一般了。
“若是我猜得不錯,怕是皇后和太子了。”
晏傾城冷笑一聲:“我很納悶兒,不過是一副皮囊罷了,我未進東宮前也是能夠將徐鳳兒的算計給毀了的,她怎么還敢將我留在她寶貝兒子的身邊呢。”
“這個虧,不能白吃了。”
秦墨蕭面色更難看了些,現在那個小王八犢子居然開始想著法子的來欺負自己看上的人,看來是太閑了一些。
“你覺得我會是一個白白挨這些的嗎?”
晏傾城將東西收好,不緊不慢的摸了摸自己的手腕上的鐲子:“既然是想要算計我,看來四想好了接下來的路,我怎么能夠如愿。”
“先收拾好,咱們先回大廳。”
秦墨蕭站到晏傾城的面前,伸手將晏傾城拉的半開的衣襟給整理著,只是手指剛剛碰上去,就聽見了外面一片的吵鬧聲。
“這才算是好戲。”
晏傾城嘲諷的笑道,隨即門就被一下子打開了,徐鳳兒故意道:“太子不是說在這兒藏了給十二的生辰嗎,怎的還這般神秘……啊!”
最后一聲原本是假叫,但是徐鳳兒當真是沒想到里面的情形沒變,可是男主角怎的就換了個人,假叫反倒是成了真叫。
“秦皇叔,晏小姐。”
徐鳳兒穩了穩心神,面色微微的沉下:“不知道兩位在這可是在做什么。”
跟著一起來的自然還有一群的貴婦小姐,晏傾城方才因為掙扎,發絲凌亂,額頭上的汗雖說消散了去,但也是聞得出些許的悶香,旁的不說,光是那半開的衣襟和秦皇叔伸過去的手,怎么看都是不大正常的啊。
有眼尖的瞧見晏傾城裙子上的血,不由得驚呼一聲后竊竊私語起來,很想入,她們已經是認定晏傾城沒了清白。
“這可是十二的生辰宴,秦皇叔此舉是否有失妥當。”
徐鳳兒皮笑肉不笑道:“您可是長輩啊。”
說話間,一個小小的人不知道何時走了進來,看見晏傾城,不由得驚訝一聲:“怎么是你?”
“十二認識這個小姐?”
徐鳳兒心下微微的有些焦急,也不知道太子是怎么了,居然在這個節骨眼兒上耽誤,若是秦墨蕭要娶了晏傾城,那可當真是不得了。
亂了,現在全部都亂了。
心里頭宛若是一團亂麻,徐鳳兒的臉上卻是一派的鎮定:“秦皇叔是個潔身自好的人……”
這句話若有似無,底下的交談聲似乎更大了一些:“對啊,我可是聽說秦皇叔是一個潔身自好的,怎么可能去和她有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