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始天尊和老子都懵了。

從未見過如此膽大包天之人。

要知道圣人是不能輕辱的，在封神世界，圣人至高無上，不接受絲毫不敬。

因為被寫了一首淫詩，女媧娘娘就要改朝換代，圣人的威勢可見一斑。

而申公豹明目張膽的吐槽元始天尊和老子，這種行為已經可以比肩紂王給女媧娘娘寫淫詩了。

以老子的修養，現在都有一種殺人泄憤的沖動，更不用說首當其沖的元始天尊。

深吸一口氣，元始天尊壓抑住了自己的暴怒，思維前所未有的清明。

“長兄，此事有蹊蹺，申公豹沒有這么大的膽子，這件事情背后肯定有人指使。我現在就算想要了申公豹的命，恐怕也力有未逮。”ii

老子也意識到了這點，臉色變得十分難看“是通天師弟嗎？”

“有可能，申公豹言語中全是對通天師弟的推崇，這一切可能都是通天師弟在背后策劃的。”

金鰲島。

莫名躺槍的通天教主忽然打了一個噴嚏。

“大師兄和二師兄不會將黑鍋扣在我頭上了吧？”通天教主喃喃自語。

朝歌發生的事情，牧之沒有想著隱瞞，圣人自然全都知曉了。

這一次元始天尊和老子將臉丟到了天外天，自然是顏面大失。

所有圣人都在猜測這件事情背后到底是誰的手筆。

通天教主一尋思，心說要不是我自己知道自己沒安排這事，他都要懷疑是自己干的了。ii

這鍋背的冤枉。

但是想到元始天尊和老子聽到申公豹這番話后臉色鐵青的樣子，通天教主就心中暗爽，覺得就算背黑鍋也值了。

圣人之間彼此牽制，互相懷疑，給了申公豹活命的機會。

脫離了金話筒采訪狀態的申公豹在意識回歸后，直接嚇癱了。

“我剛才說了什么？”申公豹用希冀的眼神看著牧之。

他還有印象。

但他不敢相信。

申公豹捫心自問，自己不是那種敢實話實說的勇士啊。

牧之回了申公豹一個同情的眼神“該說的都說了。”

申公豹眼前一黑，直接昏死過去。ii

……

“國師，你說他是裝暈還是真暈？”

看著和尸體別無二致的申公豹，紂王深表懷疑。

牧之笑道“有區別嗎？”

紂王也笑了。

確實沒區別。

今日之后，世界雖大，但也沒有申公豹的立錐之地了。

除非鴻鈞要保他。

申公豹也意識到了這點，瞬間從昏迷狀態中清醒了過來，一把抱住牧之的大腿，大聲道“國師饒命，從今以后我愿為國師效力，求國師收留。”

他沒有去求紂王。

申公豹想的很清楚，紂王作為人皇，能保自己，但保不住旁人。ii

牧之不一樣，在申公豹心中，牧之背后肯定有圣人在背后支持。

若能夠得到圣人的庇護，或許他還有一線生機。

打算是沒錯的。

可惜，他拜錯了菩薩。

而菩薩也不想讓他拜。

聽到申公豹的投誠后，牧之面色詭異“你說你以后想跟我混？”

申公豹連連點頭“請國師成全。”

“成全你妹啊。”

誰敢收留你。

因果律大神，誰碰誰倒霉。

牧之震退了申公豹，趕緊退后兩步，遠離這個衰神。

申公豹大驚，充滿了求生欲的喊道“道友請留步。”ii

牧之的動作僵了。

紂王本來在看笑話，聽到申公豹喊出著名的五字大殺器后直接噴了，然后用同情的眼神看著牧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