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門客棧的地道內(nèi)。
趙懷安、邱莫言帶著兩個孩子想跑。
雨化田作為西廠副廠公,明面上的廠花,他雖和曹少欽不對付,卻還是緊緊盯著前兩人,又防范著金鑲玉和趙青蟬。
但有意思的就是。
地道里藏著的風(fēng)里刀,他竟然和雨化田長得一摸一樣,無非就是沒切吉爾的區(qū)別,一個過于陰柔,一個較為陽剛罷了。
兩者互相打量一番,一身書生裝的風(fēng)里刀,就賤賤拍著顧少棠的肩膀,還輕笑道:“這是個閹人……”
嗖。
一顆石子從雨化田腳下飛出。
風(fēng)里刀倒退數(shù)步,險險將其避開,面色有些驚怒,卻又不敢上前。
而雨化田則拍了拍靴子,用著頗為陰柔的面孔看向他,淡淡道:“廢物,這里有你說話的地方?”
“草,老子廢物怎么了,老子不割鳥。”
“你找死。”
雨化田瞇著眼睛站起身,猛一跺腳。
嘭。
他身后的千斤巨石,瞬間就被氣勁所震碎。
而這等深厚的功力,也讓其余宗師高手面色微變。
隨后,他一邊向前走,一邊擺弄著自己的蘭花指,冷言道:“你這個獐頭鼠目,不倫不類的家伙,長得竟然如我一樣,死罪!”
可惜,金鑲玉不會讓他動手。
趙懷安更不會讓他出手。
尤其他指了指四周不算堅固的石頭墻以后,在一旁冷嘲熱諷道:“雨化田,你有了半步大宗師的修為,卻還要給朝廷賣命,你們東西廠閹人也是真的賤。”
“???”曹少欽,老子好半天都沒說話,這也能躺槍?
雨化田停下腳步,同樣皺了皺眉頭。
宗師武者的破壞力驚人,若是打著打著,天塌地陷,大家都不用活著出去了。
他是什么人?
一個為了權(quán)力而活著的太監(jiān)。
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權(quán)力,包括這次殺人。
他心中沒有所恨之人,他就是為了權(quán)力而活的存在。
可雨化田身為半步大宗師,是在場的最強者。
他有足夠的魄力和氣量,懶得回答趙懷安的廢話,只是冷笑了一聲,就將目光轉(zhuǎn)向有所陰謀的金鑲玉。
而就在剛剛。
她已經(jīng)和趙青蟬傳音談了許久。
此時。
金鑲玉不在進行過多的隱瞞,也一改曾經(jīng)那般風(fēng)騷的性子,她開口道:“大秦難民金鑲玉,在這里見過諸位了!”
趙懷安、雨化田等人面色微變,不曾說話,靜等她的下文。
“你們知道臥龍門客棧外面的石碑,上面寫著龍門飛甲。”
“可真字若是倒過來念,那就是,‘來甲飛旋龍,沙海獻神門’。”
“來甲就是每六十年一甲子。”
“飛旋龍就是黑沙暴。”
“神門是大白上國皇宮的大門。”
金鑲玉撫摸著這里的石頭,輕聲道:“一千多年前,大秦將要遠離這片故土的時候,這片土地上的其余百姓民不聊生,諸侯并起,想要爭奪這片無人管理的疆土!”
“而這片沙漠之中,就出現(xiàn)了所謂的大白上國,可惜,他們從建國到?jīng)]落,僅僅持續(xù)了不到六十年,就由于一只千年沙蟲所覆滅。”
“那個時候,大秦王朝還未徹底離開。”
“有位柳姓陸地劍仙心有所感,他便相隔千里,一劍取人頭,將那頭千年沙蟲封印于此。”
“但也由于那個封印,導(dǎo)致此處每隔六十年,才會有一場黑沙暴前來解封一個時辰。”
說到此時。
金鑲玉靜靜的看向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