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家旺可能在劉家好好的當他的表少爺,可能會讀書也可能會習武,總之不會像現在這般,每天為了生計而奔波。錯了,一切都錯了,都是她的錯啊!
田大嫂見田家旺出去了,便進了屋,看到曼娘捂臉無聲痛哭,便走過去,拍了拍曼娘的肩膀,“曼姨,其實家旺并沒有怪你。”
曼娘緩緩抬起頭,一臉不敢置信的看著田大嫂,她臉上淚流滿面,但是聽了田大嫂說的話,她的眼中終于閃過一絲光亮,“秀娘你說的是真的?”
田大嫂擁住曼娘,“這自然是真的,其實我們昨晚就知道這件事了,但是家旺說不讓我說出去,就當不知道好了。我還要感謝你呢,若不是因為陰差陽錯,我也不會遇到家旺,更不可能有丫丫這么可愛的女兒。”
曼娘聽了,瞬間放聲大哭,“是我對不起家旺啊!”
田家旺出去就奔徐家去了,可是一敲門,他才反應過來,徐有承這時候應該不在家,這時候在家的應該是張月娥?
田家旺他們早出晚歸的,并不知道張月娥辦學院的事情,所以也并不知道,張月娥每天上午都要去上課的事情。
不僅徐有承不在家,張月娥和徐苗也不在家。
開門的人是宋春花,宋春花正在院子里給銀鎖洗小衣裳呢,她把銀鎖放在籃子里,籃子就放在屋檐下,讓太陽曬不到她,她跟旁邊搓洗銀鎖的小衣裳,銀鎖的小衣裳她都是單獨洗的,趁著現在還不太熱,她趕緊洗干凈,晌午的時候日頭大,曬的軟乎乎的,銀鎖穿著才舒服。
就是在這個時候,宋春花聽到了動靜,她將手在干凈的水里涮了,然后起身還在自己衣裳上擦了擦手,最后才抱起來銀鎖,過去開門了。
一開門,宋春花看到是田家旺,立馬就笑著問,“是家旺啊,來找有承的?有承去學院了,不在家。”
田家旺臉上的表情訕訕的,“瞧我這記性,我敲完門才反應過來,有承兄弟上午得去學院,那我晌午再來。”說著,轉頭就走了。
宋春花將門關上,也沒當回事,反正是找大郎的。
晌午的時候,田家旺又來了一趟,正好趕上徐家吃飯的時候,張月娥和徐苗晌午并不回來,所以,晌午的徐家只有宋春花和徐有承再加上銀鎖這個小人兒。
銀鎖的口糧喬四娘早上的時候就給送過來了,她上午要跟張月娥一塊去宗婦學院,沒有辦法給銀鎖喂奶,所以就擠在了碗里,給銀鎖帶過來了。
徐有承看到田家旺立馬就知道他的來意是什么,便放下碗筷,將田家旺請到了房里。
宋春花見狀,心里忍不住嘀咕,這老大,咋不邀請家旺一塊吃點呢?就算是客套也應該客套一下啊。
徐有承哪里知道自家老娘的腹誹啊,他正琢磨著田家旺的來意呢,估計是想讓他回個信?昨晚給田家旺讀信,他也將信上的內容看了一遍,知道田家旺的外家想讓他去探親的,信上還附上了五十兩銀子的盤纏,可是徐有承在心里仔細算了算,田家旺若是想去探親,這五十兩恐怕是不夠的。不過,田家旺昨晚沒有做好決定,便跟他說回家商量一下,做好決定之后,在來請他幫忙寫一封回信。
“田大哥這是做好決定了?”徐有承直接就坐在書案后,攤開一張信紙就開始研墨。
田家旺點點頭,隨后就意識到,徐有承此時正低頭研墨呢,根本就看不到他點頭,他便開口說,“是,我已經做好決定了,我活了這二十來年,終于找到自己的親人了,便想過去見一見他們。”
徐有承了然的點點頭,“那田大哥是想讓我寫信告訴他們,你什么時候出發什么時候到那里,還是……”
田家旺立馬點頭,“就按照有承兄弟你說的那樣寫,我今天已經跟食客打過招呼了,說要去探親,以后就先不擺攤了。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