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真的跟老天爺是親戚了。
“我若是老天爺?shù)挠H外甥女,說什么都能實現(xiàn)的話,那我就說今年今年相公你就能進京趕考,并且高中狀元!”說完,張月娥便歪頭看向徐有承,“怎么樣?相公?”
徐有承聽到張月娥說的話,先是楞了一下,然后他搖頭失笑,順便捏了張月娥因為不好用意思而害羞變紅的耳垂一下,說了一句,“調(diào)皮。”顯然是沒有將這句話當回事的。
先不說這科舉的規(guī)矩是三年一考,去年才舉行完,今年怎么可能在舉行一次?除非是有什么大事發(fā)生,比如說……老皇帝駕崩,新皇登記,才可能大赦天下,廣開恩科!
徐有承沉吟一下,他不由想到之前從沈卓文那里得來的消息,聽說老皇帝身體已經(jīng)很不好了,那是不是,是不是說明他的小姑娘說的這句話是有可能實現(xiàn)的?!
想到這,徐有承就搖搖頭笑了笑,他在想什么,老皇帝若是快不行了的話,京城怎么可能這么平靜?再說了,皇宮里匯聚名醫(yī),可能治不好老皇帝的頑疾,但是維持他的生命應(yīng)該是沒問題的,早在幾年前,老皇帝的身體就不大好,可是這么多年了,他都頑強的活著,想來也是沒有那么容易死的。
徐有承將心里那點小心思埋藏在心底,將張月娥說的那番話當做玩笑一般一笑而過,并沒有放在心上。
第二天,徐有承就帶著名字抱著皮皮去了族長家,本來皮皮才幾個月大,根本就不該上族譜的,可是誰讓皮皮的爹是徐有承呢?那可是他們村最受學問的人,誰讓皮皮的娘是張月娥呢?那可是給族里捐了族學的人,誰讓皮皮的爺爺是徐忠呢?那可是他一個娘胎出來的親弟弟!徐天不給他開后門,還要給誰開后門?!
因此,咱們才兩個多月大的皮皮就這么上了族譜,同時也有了大名,徐玄煜!
在靠山村的日子平淡而日常,出了正月之后,徐有承他們不得不動身離開靠山村,前往府城。只不過這次跟徐有承他們一塊去府城的就只有徐苗一人,宋春花卻留了下來。
宋春花看著張月娥他們猶豫不決,“要不我還是跟你們一塊去府城吧?徐苗還要去教人做菜,就你一個人在家我可不放心。”
“是啊,大嫂,讓娘跟你一塊去吧,家里我能行呢,實在不行,還有爹可以幫忙看著點孩子呢。”田如珠抱著銀鎖也勸道。
可是張月娥卻搖搖頭,“你們放心吧,我一個人能照顧好皮皮的,再說了,徐苗教人做菜也只用上午半天而已,下午她就回來了,等他回來之后還可以幫我看著皮皮啊,倒是三弟妹你要帶兩個孩子本來就辛苦,還要做全家人的飯食,讓娘留下來幫你我才放心。”當然,張月娥也不全是因為覺得田如珠辛苦,還有一點她不好說而已,另外一個原因就是她看婆婆不在,公公應(yīng)該也挺想念婆婆的,沒看他們當初回來的時候,公公眼巴巴的就出來接婆婆了嗎?那時候徐忠的眼里好像都看不到別人了,就只有婆婆一個人存在一般,就連他素未謀面的小孫子都吸引不了他的目光了。
張月娥十分羨慕公婆之間的感情,就因為這個,她覺得自己不應(yīng)該自私的拆散公婆兩人,讓他們分隔兩地不得相見,所以在要離開的時候,提出讓婆婆留在靠山村的提議。
宋春花張了張嘴,欲言又止,她猶豫了一下才說,“月娥啊,你是不是看我過去管你管的太嚴了?你放心,你已經(jīng)坐完月子了,我肯定不會管那么多了,不過你還是不能吃太辣的東西,皮皮還要喝奶呢。”
張月娥頓時哭笑不得,她抱住宋春花的肩膀,“我的娘唉,你不讓我吃那些東西都是為我和皮皮好,我怎么會不識好歹?”
隨后張月娥在宋春花耳朵旁小聲說了一句什么,將宋春花弄了個大紅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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