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張月娥抓住徐有承作亂的手,嗔怪道,“你給我老實一點,咱們現在說正經的呢!”
徐有承委屈的看著張月娥,“現在可是晚上,這就是在正經不過的事情了。”
張月娥一噎,她竟覺得徐有承這個歪理說的有些道理?不對,她可不能讓徐有承繞進去。
“我說的是徐苗的事!”張月娥抓住徐有承的兩只耳朵,讓徐有承認真地看著她,結果,徐有承認真的看著她了,她反倒害羞的臉紅了,張月娥撇過臉,然后裝作若無其事的說,“我是說,你的意思是徐苗對沈卓禮有意思?”
徐有承有些心不在焉,他搖搖頭,“我也不清楚,不過,這種事情還是早點預防的好。”
張月娥疑惑了,“預防什么?沈家二公子看起來還不錯,咱家徐苗雖然小了點,可若是郎有情妾有意,沈卓禮若是愿意等咱們徐苗兩年,也不是不可以吧?”
徐有承聽到張月娥這么說卻搖了搖頭,“話不是這么說的,你忘了當初你們辦的那個賞花宴不就是為沈卓禮物色親事的么?沈家已經開始替沈卓禮說親了,可徐苗還未及笄,先不說沈卓禮是否與徐苗兩情相悅,就說以沈家的意思,也不會同意沈卓禮為了等一個小姑娘而耽擱了親事的。”還有一句話徐有承沒有說,那就是,就算沈卓禮不在乎家世,可是卻不代表沈卓禮的爹娘不在乎。
即便徐有承看自家人都帶著來濾鏡,卻也不得不說,徐苗和沈卓禮兩人在世人的眼中并不般配,不論是家世,還是年紀。
徐有承的話讓張月娥也陷入了沉思,她就算在天真,也不會認為只要徐苗和沈卓禮兩人兩情相悅就夠了,結成兩想姓之好,可不僅僅是他們兩個人的事情,更是兩個家庭的事情。都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若是沈卓禮的父母不愿意,那他們兩個就沒有辦法有一個好結果。
明白了徐有承得意思,張月娥嘆口氣,“沒準是你想多了,徐苗還小呢,她懂什么?”話雖然是這樣說,但是張月娥的心卻不斷下沉,今天中午徐苗的那個神色,可不像是什么都沒有的樣子啊!
過了許久,兩人同時嘆了一口氣,然后他們兩個同時看了對方一眼。
“現在咱們想這些還為時過早,徐苗還沒有及笄呢,也許,也許等徐苗及笄了,沈卓禮的孩子都生了。”張月娥忍不住安慰徐有承。
徐有承嘆口氣,但愿如此吧。
這件事風過無痕,張月娥和徐有承兩人再也沒有提起,但是兩人的心里卻沒有將這件事情真正的放下,最明顯的就是,徐有承變得更加刻苦了,而張月娥每天對徐苗卻多了一些觀察。
張月娥他們回來之后的第三天,喬四娘就帶著禮物上門了,她到沒有帶什么名貴的禮物,只是一籃子雞蛋,還有一頂她自己縫的虎頭帽,喬四娘現在每個月能賺二兩銀子,在第一個月拿到一兩銀子的時候,她就買了機制及,將家里的空雞籠子給補上了,不過天氣一冷,那老母雞就不愛下蛋了,這一籃子雞蛋還不知道是他們家攢了多久才攢夠的呢。
張月娥拿著那虎頭帽,連連稱喬四娘手巧,“正好我們回鄉(xiāng)之后,有親戚送了我們一雙虎頭鞋,正好跟著虎頭帽配成一套,我們皮皮穿上肯定精神。”
即便認識了好幾個月了,但是喬四娘在面對張月娥的時候還是有些拘謹,她坐的規(guī)規(guī)矩矩的看著張月娥懷里的皮皮,皮皮顯然是被那個花花綠綠的虎頭帽給吸引了,一雙大眼睛,一直盯著那個虎頭帽看,可是張月娥卻不將那個虎頭帽拿給他,只是柔聲的說,“皮皮乖,那個帽子太大了,咱們不能戴哦。”
皮皮好似聽懂了一般,又盯了那個虎頭帽一會,就收回了目光。
安撫好皮皮小朋友,張月娥這才看向一臉拘謹的喬四娘,“你來的正好,我正好有事想跟你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