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皮皮乖,娘親給摸摸,痛痛飛飛~”
張月娥哄了一下,皮皮就不哭了,不過他卻抱著張月娥不松手,一點都不給徐有承機會。
徐有承忍不住咬牙切齒,心里又給皮皮這個臭小子記了一筆,現在先讓他得意兩年,等他三歲的時候,他就給他啟蒙!
“怎么樣?周佩茹生了?”
張月娥見皮皮不哭了,便將皮皮平放到床上,準備給皮皮換尿布,聽到徐有承這么問,她就點點頭,“生了個大胖小子,母子平安。”
徐有承聞言便松了一口氣,“看來卓文君用不了多久就要回來了。”
張月娥卻不接他的話茬,徐有承摸了摸鼻子,拿過干凈的尿布遞給張月娥。
張月娥將臟尿布扔在盆里,然后才說,“佩茹這一胎生的艱難,沈家可能會送禮物過來,到時候咱收還是不收?”
其實張月娥這一路上都在想這件事,從沈家大夫人昨晚對她的態度來看,沈家應該是個知恩圖報的,但是張月娥自己卻不是一個挾恩圖報的人,她自認為沒有做什么,可是沈家大夫人卻好似將她當做了恩人一般,前后的態度差別太大,讓張月娥一下子就察覺出來了。
徐有承聞言也是一怔,“娘子,你到沈家做了什么?他們為何要送禮?”
張月娥抱著皮皮喂奶,卻不知道要怎么跟徐有承解釋,她真的什么都沒做。她只不過是做了一碗熱湯面喂給周佩茹吃,然后就握著周佩茹的手而已,她真的什么也沒有做啊!
猶豫了一下,張月娥才說,“可能是因為,我去了之后,佩茹的情況就有所好轉,所以沈家大夫人便覺得我是個有福氣的人吧……”
徐有承立馬就明白了張月娥的意思,“你是說,沈家大夫人覺得是因為你有福氣,所以才讓周佩茹轉危為安的?”
張月娥一言難盡的點點頭,“應當是這樣。”
徐有承聞言哈哈大笑,“這不是挺好?娘子你現在是沈家的恩人,這個禮咱家收得!”
張月娥嗔怪的看了徐有承一眼,“我去沈家也不是為了讓他們報恩的?再說了,我可是什么都沒做,這全都是佩茹自己爭氣!”
徐有承攬住張月娥的肩膀,臥在張月娥懷里吃奶的皮皮見狀,竟伸出一只手,去夠徐有承的手,就好像是想將徐有承的手扒拉開一般。
徐有承臉一唬,就想嚇唬皮皮這個臭小子,結果正好撞上了一雙控訴的大眼睛,徐有承立馬就撇過臉,干咳一聲,然后說,“娘子,你可別忘了,你是咱們靠山村有名的福星,還有一個天姥爺,按照你的說法,周佩茹這一胎生的艱難,又受了驚,很可能一尸兩命,若不是你去了,她怎么會這么順利的給卓文君剩下一個臭……大胖小子?”
張月娥臉色微紅,“可是我的確也什么都沒做,無功不受祿,我怎么能收人家的禮物呢?”
徐有承嘆口氣,“好了好了,這件事咱們現在說還為時過早,沈家人可還沒來呢。”
張月娥遲疑了一下,然后點點頭。
張月娥吃過早飯之后,就將皮皮圈在了床上,她躺在床上,一開始還能跟皮皮玩,可是到最后,她的眼皮越來越重,最后終于抵不過困意睡著了。
皮皮也乖得很,見張月娥睡著了,他也不鬧,自己趴在床上,一雙與張月娥長得極其相像的大眼睛,目不轉睛的盯著張月娥看,最后口水都流下來了。
張月娥一覺睡到中午,睜開眼之后,卻發現床上只有她一個人了,院子里傳來了銀鎖的笑聲,張月娥坐起來,整理了一下衣裳,然后走了出去,就看到皮皮正坐在放在院子里樹下的小床上,而銀鎖則蹲在地上時不時的拿起一個東西遞給皮皮看,只要皮皮露出一絲笑容,銀鎖就跟著大笑。
宋春花正坐在小馬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