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家大兒媳。”
陳大人臉上立馬就掛上了笑意,“原來是解元公徐有承的家人,來人!看座!”說著,他深深的看了張月娥一眼。
宋春花和張月娥兩人相互看了一眼,她們沒想到解元公的名號這么有用,就連知府大人都對他的家眷另眼相待。
這下子輪到黃鏢頭奇怪了,雖然徐有承是解元公,以后可能金榜題名,但是他卻沒想到陳大人居然如此看重徐有承的家人,難不成還有別的他不知道的緣由不成?
有衙役辦了椅子過來,宋春花和張月娥就這么坐下了。
陳大人坐直了身體,“堂下賊人潛入徐宅,意圖行兇,證據確鑿!來人哪!給我壓下后審!”
“威……武……”
等那五個人被壓下去之后,陳大人臉上才露出一絲笑容,“話說回來,我和徐夫人還有些淵源,當初還是借了徐夫人的光,我才能將龍虎山的的土匪余孽抓住!而且,我娘子還要叫徐夫人一聲先生呢,她自從去宗婦學院求學之后,我可算是有口福了,時長能吃到她做的菜。”
張月娥被陳大人這樣一番恭維,她勉強鎮定的站起來,朝陳大人福了福身,“多虧了陳大人為民除害,我所做的不算什么。”
“哎,徐夫人太過謙虛了,你當初離開府城,我娘子還可惜了一番,不知道今天徐夫人是否有時間,賞臉吃個便飯?”陳大人笑瞇瞇的說道,一點都沒有剛才的嚴肅。
宋春花不由自主的皺起了眉頭,不僅是宋春花,就連黃鏢頭都心道不好,這陳大人該不會是看上張月娥吧?這可就難辦了,陳大人之所以對他這么客氣,那完全是看在他們鏢局的份上,他現在只是一個小小的鏢頭,可沒有那個能力讓一洲知府對自己兩眼相待。
張月娥猶豫了一下,便點頭同意了。首先,在她面前的陳大人是知府大人,她若是拒絕了豈不是當眾下了知府大人的面子?其次,其實在徐大人提到知府夫人也是宗婦學院的學員的時候,其實張月娥心里就有了推測。她在心中嘆口氣,只覺得事情都是一個輪回,想當初她避之不及的離開了青州府,現如今卻沒有辦法在躲了。
見張月娥同意了,陳大人臉上的笑意更深了,“擇日不如撞日,不如就選在今天吧。”說完,也不等張月娥拒絕,轉頭就吩咐了下去,“去跟夫人說,宗婦學院的張先生來了。”
等那小廝退出去之后是,陳大人繼續說,“黃鏢頭咱們也好久沒見了,他們女人家聚在一起談的都是一些家長里短,我是不樂意聽,不如咱們中午也小酌一杯?”
黃鏢頭一聽立馬就答應了下來,由此同時,他也松了一口氣,原來是他想多了,想來陳大人應該沒有那種齷齪的心思。
等張月娥和宋春花兩人從陳府出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這婆媳倆相互看了一眼,然后齊齊嘆口氣,“你說早知道會這樣,咱們當初干啥躲回靠山村?唉。”
張月娥也是這樣想的,“娘沒事的,想來知府夫人應該不會將我的消息告訴其他夫人的。”
宋春花眼中有些不信,“當真?”
“應,應該吧……”其實張月娥自己也不太確定,她只不過是在賭人的劣根性而已,那知府夫人若是個聰明的,就不會將她的行蹤說出去。
而且事情已經過去那么久了,想來那些夫人平時要做的事情那么多,應該早就將她給忘了吧。
今天這油潑面是做不成了,不過宋春花他們回去的時候,又被人給攔住了。
“宋嬸子,你們怎么去了這么久?那些個賊人呢?”
宋春花立馬就挺起胸膛,“那還用說嗎?那些賊人全都被知府大人給抓起來了!”
還不等那小販驚呼,宋春花就繼續說,“而且,知府夫人跟我們家月娥一見如故,我們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