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那郎中一聽可能是傷寒,也不矯情了,立馬就背起藥箱,也不管張月娥了,自己就快步走了出去。
張月娥見狀先是愣了一下,旋即心中一喜,立馬就跟了上去。
這郎中前兩天剛?cè)ミ^徐家,不用張月娥帶路,自己就能找到徐家門。
而徐家這邊呢,宋春花一摸徐苗額頭滾燙,她也嚇了一跳,立馬就想去洗一塊汗巾,疊起來放在徐苗的額頭上,但是她剛站起來,一塊洗過的,冰冰涼的汗巾就遞到了她的手上,她扭頭一瞅,徐忠不知道啥時候進(jìn)來了。
宋春花接過汗巾,然后說,“皮皮呢?不是不讓你過來嗎?!?
“皮皮在炕上玩呢,我這就過去了,大郎媳婦去請郎中了,你也別太著急,應(yīng)該就是傷寒了,徐苗身子骨皮實,幾副藥下去就能好?!毙熘野参康?。
宋春花嘆口氣,“我能不著急嗎?你說這眼看天就要打亮了,萬星鏢局那邊還等著咱們過去呢,徐苗偏生這時候病了。這一路上要走那么久,趕路的時候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時候多了去了,你說我怎么放心將徐苗帶上?”
徐忠沉默了一會,然后好似下定決心了一般,“那我就不去了,你跟月娥去吧,我留下照顧徐苗!”
宋春花想也不想的就搖了搖頭,“你一個粗爺們,哪里懂得如何照顧人?你留下還不如我留下呢?!?
徐忠摸了摸鼻子,“那總不能,你留下照顧徐苗,我跟著大郎媳婦去京城吧?”說完,徐忠就搖了搖頭,“不行不行,還是你去京城吧!”
就在這時,滿面潮紅的徐苗突然睜開了雙眼,聲音虛弱的說,“爹,娘,你們不要爭了,你們陪我我大嫂去京城吧,大哥肯定也想見到你們,我一個人留下就行了。等我病好了,我就回鄉(xiāng)去,你們放心吧?!?
宋春花和徐忠兩人相互看了一眼,然后同時說了一句,“不行!我留下照顧你!”
就在宋春花和徐忠兩人還要爭執(zhí)的時候,從門口傳來一道聲音,這才打斷了兩人要說的話。
“爹,娘!郎中請回來了!”
這時候,張月娥也帶著郎中走了進(jìn)來,宋春花一看,這不正是之前給張月娥號脈,被她氣走的那個嗎?還真是冤家路窄。
不過,人家是過來給徐苗治病的,可不能在得罪了,宋春花臉上立馬就露出了一抹笑容,“您快請進(jìn),上次的事情多有得罪,還請您不要介意。”
那郎中矜持的點點頭,“是誰生病了?”
“這!是我小女兒生病了,您看看她是不是傷寒了?”張月娥說著就讓出來一個位置。
那郎中一臉矜持走過去是,坐在徐忠剛給他搬得椅子上,從醫(yī)藥箱里面掏出來一個脈診放在床上。
宋春花十分有眼力見的,將徐苗的手從被子里面掏出來放在脈診上。
那郎中手一搭上去,沒一會就皺起了眉頭,他剛要說什么,就見躺在床上的姑娘一臉焦急的看著自己,見自己了過去,她搖了搖頭,眼里滿是祈求!
看了正一臉擔(dān)憂的宋春花一眼,剛要脫口而出的話,鬼使神差的就變了一個意思,“現(xiàn)在的天候的確暖和了不少,但是還是要注意保暖的,一個不注意就得傷寒,你們可別小看這傷寒啊,嚴(yán)重了可要死人的!”后面這句話,他故意加重了聲音,說完,他還警告般的看了徐苗一眼。
可是,不管他如何警告,徐苗聽到郎中沒有戳穿自己,立馬就松了一口氣,她遞給郎中一個感激的眼神。
宋春花一聽,果然被嚇了一跳,“那可怎么辦???我閨女這病啥時候能好?我們正要趕路離開這里呢,您看我閨女這還能上路嗎?”說到最后,宋春花一臉希冀的看向郎中。
但是那郎中卻看徐苗一眼,見她瞇著眼輕輕的朝他搖頭,他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