蟹聊以慰藉。”
“賽螃蟹,賽螃蟹!好名字!”
沈卓文這下子是真的服了,若說只是一道炒面和大蔥炒肉做的香噴噴,他還可以說這些都是普通的家常菜,但是賽螃蟹這道菜,卻是連他都沒聽說過的,這味道還非常鮮美,跟他在家吃的真螃蟹也不差什么,這賽螃蟹的名字的確是名副其實!
吃飽喝足之后,沈卓文用隨身帶著的手帕擦了擦嘴角,徐有承便將沈卓文請到了他的房內,因為他看出來,沈卓文好似還有其他的事情想要說。
沈卓文走進徐有承的房間立馬就被那一墻的書給吸引了,“高遠兄好學至此,小弟自愧不如。”
同時,沈卓文對徐家的家底又以后了新的評估,這一墻的書,就不是一般的農家子能置辦得起的,怪不得高遠兄能一連考了十年的科舉,卻絲毫不氣餒,不妥協呢。
“這不算什么,我自小就在書局抄書,這些多是一些印刷的殘次品,我與書局的掌柜相熟,他便便宜賣給我了。”
沈卓文這才了然的點點頭,他就說嗎,這么多書,跟他爹書房也不差什么了,怎么可能是高遠兄這個農家子能擁有的。
“卓文君,我見你剛剛欲言又止,不知還有何事?”徐有承可不想跟沈卓文拐彎抹角,現在已然下午,如果他在拐彎抹角的浪費時間,沈卓文怕是只能留宿徐家了。
沈卓文一拍額頭,剛剛進來看到這一墻的書他太過驚訝了,他差點忘記還有一件事情沒有說。
不過想到他早晨臨走的時候他娘子叮囑過得話,沈卓文又有些猶豫了,現在徐有承已經娶妻,在撮合他與裴大小姐,恐有些不妥。
“卓文君可是不方便說?”徐有承眉頭微微皺起,這沈卓文一直是快人快語,有一說一的人,是什么事情讓他這么為難?
沈卓文哈哈一笑,“高遠兄,其實也不是什么大事,府城的裴家要辦一個賞菊宴,邀請的都是今科考生和一些上流名仕,高遠兄不在府城,所以帖子便發到了我的府上,裴家大……公子十分青睞高遠兄的文采,他可是說了,讓我務必要將高遠兄請過去,這不,我怕高遠兄錯過了這個機會,今天趕緊就來請高遠兄了。不知道高遠兄可否賞臉走一趟?”
徐有承一聽,原本皺著的眉頭便松開了,“還多謝卓文君前來告知我這個消息,不知道這賞菊宴何事開始?”
賞菊宴賞菊是真,吟詩作對是真,但是真正的目的還是結交朋友,開拓人際關系。所以,徐有承是必然要去的,他的出身本就沒有優勢,只能靠真實才學吸引旁人的目光,看來這裴公子就是其中一人。當然,徐有承可不會單純的認為,裴公子是真的被他的文采所吸引。兩人只不過各取所需罷了。
沈卓文可不敢居功,他趕緊擺擺手,表示這不算什么,“這個月十六便是這賞菊宴的正日子,高遠兄這是……?”
徐有承點點頭,“那我……”
吱呀一聲,徐有承的房門被打開了,張月娥端著茶壺和茶碗走了進來,“相公,沈公子請喝茶。”
徐有承說話被打斷了也不見惱,他下意識的伸手接過張月娥端著的茶壺,眼神寵溺的看著張月娥,“你怎么不去歇歇涼?”
張月娥溫婉一笑,“我不累。”她轉頭看向沈卓文,“農家沒什么好茶,一壺簡陋的菊花茶,還望沈公子莫要嫌棄。”
沈卓文自然不是那四六不懂的人,就算張月娥不說,他也不會嫌棄。
“今日我貿然前來,勞煩嫂子關照。”沈卓文十分客氣的朝張月娥作了一揖。
張月娥自然不肯受著,她立馬側身躲開了。
“沈公子客氣了,你是相公的同窗友人,招待你本是我們的分內之事。今天中午的飯食還是太簡陋了,還望沈公子留步,晚上我和娘親在